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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神情悲怆:“哎?!可我上午没课啊,好困——”
她对他还在上学这件事感到意外,一问才知道,阿初才十九岁,老家在北海道。年初,他为完成母亲的梦想而独自上京来考东大,无奈落选,如今正在东京上补习班,准备来年重考。琉歌吃惊地瞪大眼睛:“东大?!你?”
“……不像?”
琉歌非常诚实地点头。她一直是近乎书呆类型的优等生,惯性地认为学音乐或美术的都是头脑不好想要借此逃避高考的家伙。阿初叹口气,又挠挠头:“其实没错啦。老妈当年没考上,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也不想的。”
阿初喜欢吉他,梦想是组建自己的乐团。但他那严厉的母亲,想法与琉歌异曲同工,坚决反对。因此能够独自留在东京,即便要上补习班,阿初也是很高兴的。他背着母亲开始街头弹唱,还偷偷把自己的翻唱视频上传到YouTube。
“你用YouTube吗?收藏一下我嘛!作为交换,你可以点一首喜欢的歌——”
“你已经唱了。”
“嗯?”
“我最喜欢的歌,你已经唱了。”
东京的秋天太过漫长,最后一片黄叶终于在无风的清晨静静落下。天色明朗,一片几近透明的蓝,弁天堂清晰地倒映在不忍池中。渐冷的日子,池边的水鸟慢慢变少了,三花猫无精打采地踱过他们面前。那就唱一首我自己写的歌吧,很久后琉歌依然记得非常清晰,阿初突然这么说道。
他们之间形成了很奇妙的关系。算不上朋友,却早已不是陌生人。有时琉歌会给唱得口干舌燥的阿初捎一杯热咖啡。暴雨频仍的十二月,阿初也会直着嗓子冲淋湿的琉歌叫:“我带了伞。等我一会儿啊,我送你回去——”他们从未交换过联系方式,但琉歌知道,只要周一和周三的夜晚,她走到上野车站前,就必定能见到阿初。
这带来异样的安心感觉,让她在庞大的东京、凛凛的寒冬,也感觉到莫名的温暖。
“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见不到面了。”某晚,琉歌从车站旁的麦当劳给阿初带来咖啡。刚好阿初唱累了,两人一人揣一杯咖啡,捂着手聊天。
听琉歌这么说,阿初睁大眼睛:“加班吗?你已经很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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