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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在前面,走走停停,车后是两个班的新生,跑得狼狈极了。
“快点给我跑,你们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尤其是一班的,给我跑快点!”陆北深还状似幸灾乐祸。
经过之前的八千米,顾初的两条腿像是被人卸下去了似的,现在再去跑三公里,简直是要她的命,尤其是见陆北深像个大爷似的坐着车对他们进行指挥,心里那团火更是无处发泄了,在远远地瞄见红旗一角的时候,她干脆就不跑了,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凌双跑在她后面,经过她时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喂,你、你赶紧起来跑啊。”
顾初无力摇头。
“那、那我、我可不管你了,我、我不想挨罚。”凌双说着就继续跑了。
虽说是清晨,但热气也已经上来了,一身迷彩装裹得跟粽子似的,更重要的是,他们头上戴的还是盔帽,并非像陆北深戴的那种轻薄军帽,汗水沿着额头往下滑,顾初干脆将盔帽摘下来,三下五除二将头发竖了个丸子,顿觉凉快不少。
前方的车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顾初眼前就出现了一双男人的军靴,紧跟着是低沉地命令,“起来。”
不用抬头看她也知道是谁,冷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为什么停下来?”
顾初这才懒洋洋抬头,“我有意见。”
“提。”
“我们在接受最*的体能考验,我们的助教却跟皇帝出巡似的坐在车上对着我们耀武扬威,你觉得公平吗?”
“你想要公平?”墨镜遮住了陆北深的眼,只能看见他微扬的唇角,“公平是自己赢来的,不是你向别人索求就能得到。”
说到这儿,他嘴角的笑愈发地意味深长,“连最起码的海拔都不对等,你凭什么跟我要公平?”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顾初一嗓子嚷出去。
“看来还是有力气。”陆北深隐了笑,提了声调,“我命令你马上给我起来。”
“本小姐我不伺候了!”
下一秒,陆北深的大手就揪住了她脑袋上的“丸子”,“再不起来我就用力了啊。”
“别碰我。”顾初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蹭”地起身,想着要用一番超强火力向他开炮,但完全忽略了自己双腿的支撑力,她是突然停又突然动,如此一来腿就容易发软,紧跟着整个人有点摇晃。
但陆北深及时伸手,结实的臂弯搂住了她摇坠的身子。
然后,顾初就极不雅地“扑”在了他身上。
事后,其实她无数次地想起那一次的“亲密”接触都觉得自己挺冤,她发誓自己真的就是双脚发软没站稳,然后横加外力,通过惯性定律她就下意识地双臂搂住了陆北深的脖子,绝对不是陆北深一直以来想象的她是投怀送抱。
可当时,的确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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