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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芷给阿琛留了单元门,可却并没有停下来等他的意思。
阿琛见阿芷抬腿就往步梯上迈,想开口问一句“没有电梯吗”,却终是没有问出口。
阿芷的体力不错,兴许是爬楼梯习惯了。
阿琛耐着性子跟在她的身后,没有打听是在几楼,似乎开口问了,是在否定自己的体力。
在警校,阿琛的体能测试,每年都是全校第一名。
阿芷终于在七楼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条很长的走廊,阿琛跟在阿芷的身后,见阿芷拿出钥匙将门打开,才加快了步速。
阿芷娴熟地从鞋柜里拽出拖鞋,扔在进门的玄关处,自己则直接光脚走了进去。
阿琛脱了鞋子,整齐地放在鞋柜的最上层。
阿芷去厨房给阿琛倒了一杯白开水。
阿琛发现,客厅非常整洁,出于职业本能地继续打量周围环境,直到他的视线落在西面的一面墙上,不禁一怔。
整整一面墙,贴满了纸条。
阿琛的视力好,微微眯眼,见字条上都是画出的条条框框,条框之间还用肩头连接在一起。
阿芷注意到阿琛的视线所落之处。
“喜欢看推理小说?”阿琛看出那些字条上写着的名字,都是日本推理小说中的主人公。
“喝水。”阿芷也不正面回答他,只把一直透明的雅克杯子放在茶几上。
“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阿琛直奔主题。
阿芷从茶几上拿起一支棒棒糖,拨开包装,塞进嘴里。
薄荷味的,阿琛留意到。
阿芷的目光,对上阿琛的眸子。
阿琛觉得那眸子里,似乎带着似笑非笑。
“你是什么时候撞见那个嫌疑人的?”
阿芷机灵的眼睛转了几下,目光在右上方停留了片刻,在微表情上,那说明她是在回忆着什么。
阿琛没有催促她。
过了大概一分钟,阿芷开口道“那天,我其实就在犯罪现场的附近。”
阿琛听闻这句,多少还是有些吃惊,好奇她为何会出现在那里,毕竟,那里距离现在的这栋房子,实在有点儿远。
阿芷不慌不忙地将棒棒糖在手里转了两下,微微低眸,不急不缓地继续讲述“你们不会没有发觉吧?这几起案子,和多年前的一桩雨夜杀人案,是有相同点的。”
阿琛不禁微微瞪大的眸子,他不知道阿芷还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
阿芷看似不经意,其实,也在暗暗观察阿琛的神情变化。
“那一次,我其实是推测出了嫌疑人的行凶地点。”阿芷像是在说一句简单的今天天气不错,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和那一晚来报案的时候的神色,大不相同。
“你……凭借什么推测出的?还有,又有什么证据说这几起案子和那件有关?”阿琛说着,坐直了身子,双臂环抱,交叉于胸前。
阿芷听出了阿琛语气里的强势,轻轻笑了。
这一次,阿琛没有从阿芷的笑意里读出轻蔑,他哪里猜得出,阿芷是觉得现在这个模样的阿琛,有些性感。
她的怪癖在于,不仅喜欢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还喜欢男人偶尔表现出来的强势,觉得那样才性感。她不喜欢太娘#炮的男人,甚至在很多场合公开发表过自己对于这些的看法。
“你还记得多年前那场雨夜杀人案的凶犯吗?”阿芷的眼神有些悠远。
“当然。”那场案件轰动一时。
“恩。”阿芷微微点了点头。
“可是那个男人已经被死了。”阿琛陈述的是事实。
“可是他曾经的那个养子,还活着。”阿芷说着,看向了阿琛的眼睛。
“他的养子,不是失……”
“是下落不明,但是,据我所知,还活着。”阿芷语气肯定。
阿琛被她斩钉截铁的架势惊了一跳,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自信。
“你可以回去翻阅一下当时拿起案件的档案,有一个细节,似乎被你们的人忽略了,死者死亡后的尸检报告显示,死者的唇上,涂抹了唇膏,那个唇膏的成分,据我所知,是手工作坊的产物,你可能不知道,凶犯的第一任妻子,生前,有在家做唇膏的习惯。”阿芷说得愈发笃定。
“你怎么知道这些?”阿琛微微眯眼,目光里带着警醒。
“因为,他的第一任妻子,有一个和前夫生的女儿。”阿芷语气平静。
阿琛微微一怔,探寻的目光更甚。
阿芷微微一笑,“别紧张,我可不是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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