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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墨寒沉郁的脸色,说明了他此刻心情有多么的不好。
然而,陈恩却丝毫也没有畏畏缩缩的,红唇开开阖阖,声音噼里啪啦的吐了出来,“不然你以为是谁?是我还是顾晚,我们一个医生,一个病患,谁是闲杂人等?”
“反正不是我。”宫墨寒微微抿了抿唇,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陈恩十分无奈,原本是可以随了他的去,他们二人本来就是夫妻,肌肤相亲都曾有过,检查一下伤口,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然而,陈恩心里还是有些替顾晚不忿,昨天她都特地交代过,不能做激烈运动,却未曾想,会被宫墨寒当做耳旁风。
宫墨寒如此不尊重她陈恩作为一个医生,说出的医嘱,甚至还将顾晚的伤势当作没有什么一般,睡上了一张床?
这是要让顾晚伤势加重的节奏啊,陈恩怎么还会有什么好脾气、好语气说话?
“宫墨寒,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进度……”陈恩冷声,话语里有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严肃之感。
“没事的,陈恩,你开始检查吧。”顾晚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她的声音里如同溪水潺潺,平静而具有穿透力。
二人都不约而同的收住了声,甚至同时看了看顾晚。
这才发现顾晚原来已经早就睁开了眼睛,眸光沉静而又幽深的看着他们。
“好的,晚晚还是你给力。”陈恩说些话便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掀开顾晚的衣服。
触目皆是惊心的灼伤,上面涂着透明没有颜色的药膏。
绕是铁骨铮铮的宫墨寒看到也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他的顾晚居然因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陈恩皱着眉头,目光尽量克制的平静。
这便是专业医生的素质,不能由于病患亲属关系影响自己的判断定力。
陈恩戴上之前就准备好的消毒手套,试探着轻轻碰触了一下,“恢复的还行,伤口没有恶化,继续保持下去。”
“恩,陈恩我很乖的。”
顾晚听到陈恩说自己的伤口恢复的还行,语气也就轻松了一些,开始和陈恩打着趣来。
她试图用这张的惬意氛围化解一下现在有些凝重的氛围,顾晚显然是听到了宫墨寒的抽气声。
“是啊,你乖。”陈恩微笑颔首,“可是,宫墨寒就不一定了。”
“额……”顾晚闻言梗了一下,没有料到陈恩会突然之间把话题引到宫墨寒那里去,她笑着打着哈哈,“宫墨寒,他也乖的。”
“是吗?那他怎么睡到你病床上去了,我昨天刚交代的“三个不能”你们忘记了么?也真是服了你们,这么小的床,还睡的下?”
陈恩一边鄙夷的说着,语气里都是对宫墨寒的不满,一边掏出白大褂袋子里的药膏来帮顾晚上药。
顾晚闻言,想起陈恩昨天晚上说的“不能激烈运动”,顿时脸上一烫,低声嘟囔,“我……我们才没有。”
语无伦次的下一瞬间就感觉到背上伤口的紧绷感一下子就舒展开了,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陈恩嗤笑了一
声,“我就信了你的邪。”
顾晚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皱眉不语的宫墨寒,正要反驳。
却听的陈恩又说了一句,“感觉怎么样?”
“额……”顾晚脑子里一不小心想歪了一下,突然之间恍然大悟,陈恩问的应该是伤口,忙接口道,“还……还不错啦。”
陈恩帮顾晚上好药,收了药膏,盖好。随手一抛向着宫墨寒的方向。
宫墨寒大手一捞,就稳稳的接住了,挑眉以示询问。
“每天三次,早中晚涂在身上。这事交给你了,别人我不放心。”陈恩丢给宫墨寒的时候,甚至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此刻,陈恩心里的想法是,机会我已留给你了,别再说她不够意思了。
宫墨寒了然的笑了笑,确实得感谢陈恩,她真的帮了自己不少,也创造了很多机会给他与顾晚。
想到这里,宫墨寒不由的勾唇一笑,“谢了。”
“矫情了。”陈恩说完这一句,便继续低头给顾晚处理伤口去了。
用纱布包扎起来,碰触上去有些疼痛,宫墨寒有些不忍心看她,瞥过目光,看向窗外。
顾晚的贝齿咬住下唇,小心压抑住快要溢出唇来的呻吟。
顾晚向来隐忍,甚至还用余光瞥见宫墨寒的动作,她红唇煽动,轻呼出声,“宫墨寒?”
“怎么了?”宫墨寒收回目光,看向顾晚的眼神里辨不清情绪。
似乎有疼惜,又似乎有怜爱。
“我突然有些想吃水果,你可以帮我买一下吗?”顾晚黛眉微蹙,看着宫墨寒的目光有一丝恳求,有一丝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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