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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文将门窗都关上,拓跋殷离已经为他倒好了茶。“父皇请用茶。”她将茶盏递过去,恭敬地站立在一边。
拓跋文喝了一口茶,“噢,坐下。”拓跋殷离才坐下,但她并未先开口说话。要等拓跋文问她,她才回答。
拓跋文倒是不紧不慢,一盏茶足足品了一刻钟他才放下。他问出的也是令白清欢奇怪的话:“殷离,近来那家伙可曾晕倒?”
拓跋殷离颔首,知道拓跋文口中的“家伙”是谁。她也是不紧不慢地说着:“回父皇,近来一切正常。”
拓跋文怀疑地看着拓跋殷离,虽然面对的是自己女儿,他也有些信不过。但既然女儿说了没事,那就问不出来什么了。
这是他来此的目的,也无需多留。和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必要的话要说,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要事交由她去办。
白清欢默默地在旁边看着,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拓跋殷离不情愿与她自己的父亲谈话一样。见拓跋文要走,拓跋殷离立马站起来恭送:“父皇慢走。”
拓跋文刚走到门边又停下了,“若是那家伙再犯病,控制不住的话,就杀了。”说完便走了,似乎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拓跋殷离望着拓跋文远走的背影,咬紧了牙,就连拳头也攥了起来。就像刚才那人是她仇家一般。
白清欢穿过门寻叶蔺,就在门口看到了他。
此时,小小的叶蔺正在拓跋殷离窗边望着。方才屋中二人的谈话,已被他听个完全。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显然是早就知道拓跋文对自己的态度。
叶蔺眼睛通红,快要哭出来时又让自己小小的拳头打在胸口处,抑制住声音。他孤单瘦弱的身体,慢慢蜷缩下去,最后蹲在墙角,一下一下地抽泣。
白清欢因为生死盟的作用此时感受到了一股闷气在胸中郁结,烦闷不安,心脏如同撕裂一般。虽没有任何外部攻击,他却难受至极。他知道这就是叶蔺内心的感受。
平日里叶蔺心思简单,也总爱缠着自己。他实在没想到叶蔺以前如此不幸,心里更不是滋味。
数股黑气从小小的叶蔺身体里钻出来,他也跟着喘得厉害。白清欢伸手想给年幼的叶蔺一个拥抱。结果刚抱上他,小叶蔺身体一抖,停止了抽泣。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白清欢:“你是谁?”那稚嫩的小眼神,清澈见底。他身上的黑气也消失不见,此刻就是个正常孩子。
“哎呀——”白清欢吓的一激灵,他原以为叶蔺是看不到他的。拓跋殷离注意到窗外动静就推门出来看,外面没人。
叶蔺把白清欢带到另一边无人的墙角,一扫刚才的颓态质问着他:“你如何来这宫中?方才又为何要抱我?”
这人小时候还真是人小鬼大,戒备心强。
白清欢直接说出自己身份:“我是白清欢。你不是最想见到我了吗?”他还有些期待叶蔺的反应。不过叶蔺只是愣着,尔后爆出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你在胡说什么?还真是好笑。”
白清欢见他两手叉腰,一副嘲笑不信任的姿态。这孩子方才还伤心欲绝来着?原来他这情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你笑什么?不信我?”白清欢活了十几万年还是头一次被个十岁小孩嘲笑了。他倒要听听叶蔺怎么说。
“你不是。因为我见过白清欢了。”叶蔺眨着眼睛,十分认真。尤其是说话的时候他那小脸鼓得像气球,可爱极了。
叶蔺在白清欢面前踱步,上下打量着白清欢然后为难地说:“虽然你长得好看,可是也不会是白清欢。毕竟我知道她是个———咳咳,女人。”
女人?白清欢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到小叶蔺一本正经的模样才知道,他在叶蔺心里确是个女人。
“为何是女人?你又从哪里见到他?”白清欢以为叶蔺被骗了,毕竟九州对他的描绘都是美化传说。也有不少人装神弄鬼,骗人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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