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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娶了夫人,司徒沢脾气已经收敛许多。这样被侍卫无端地拦下,他也忍了:“你看到了吧,这轿子中就我与夫人二人。并没有其他人。”
石头冷笑一下:“还请司徒夫人下来,揭下面纱。”
“你!”司徒沢气得瞪着眼,身后的人没抓住他就一下窜了出来。面对着石头站着,因为个子比眼前的侍卫高出半个头,显得也很有气势:“你是公主的侍卫??”
石头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回答:“是。”
司徒沢瞅了他几眼,觉得面熟。想了一会,没想起来就放弃了。他很不开心地对石头说着:“你要找公主就好好找,我这轿子里就我与夫人两个人,你死抓着不放是何意?”石头不为所动:“属下只是秉公办事,何况——我看着司徒夫人好像也戴着面纱。”
司徒沢气得掐着腰,有些理解不了面前的人:“你不要太过分了!”他还要赶紧进宫面圣,就这样被侍卫耽搁,肯定又要引起拓跋文的猜忌。
“还请将军通融,让属下检查。”石头依旧面无表情,他方才瞥了一眼轿子里。确实是一位女子,不过看这打扮身材,远远不抵公主。
不知道这个将军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还敢拒绝公主的提亲。如今,公主还要沦落到嫁给一个有妇之夫?石头心中忍着一股怒火,就是死守这道防线:“只要司徒夫人揭下面纱,让我检查一下便可。”
司徒沢盯着他,似乎看出了他的内心:“你是公主的侍卫,你与公主朝夕相处,对她肯定甚是熟悉。会不知道公主的体型?”说着,司徒沢就拦在了轿子前,整个身体将走上前来的侍卫堵住了:“你方才也看到了,我夫人的体型定是没有公主那般纤细柔弱。而且声音也不像,又怎么会是公主?”
司徒沢与这侍卫浪费太多口舌,早已经不耐烦了。他现如今就是要看看这侍卫到底要做什么。
果然,石头也不想与他客气。该报复的还是得报复才行,竟然直接就与眼前的将军说:“闻说司徒夫人与将军并未成亲,也未宴请亲朋好友。只是在军营中同吃同住,实在是令人费解。毕竟司徒夫人不过一介弱女子,怎么就会跟着将军一起征战沙场呢?那可是男人的地方。”
石头丝毫不畏惧眼前这位将军,要是放在以前,可能会。但是现在,局势已经不同了,石头有底气:“司徒夫人也从未在除了将军之外的人面前显露面容。传言都道,司徒夫人是个有缺陷之人。我们并不信,还是愿意相信司徒夫人是因为姿容绝世,才会一直戴着面纱。”
闻言,司徒沢气得青筋暴起,他马上就要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因为轿子里坐着的人,才忍眼前这无礼的侍卫最后一次:“说罢。你到底何意?你根本不是为了检查,不用如此阴阳怪气。”
“爽快。”石头邪魅一笑:“将军做什么都很爽快。拒绝公主的婚约,也是这么爽快吧。”
司徒沢脸都扭曲了,他记得拓跋文提及此事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心思想这事。因为当时正在九州最混乱之际,他又刚救了夫人,有了妻子。所以没当回事,只是不知道为何拓跋文打定主意要将拓跋胤离嫁给自己。
说实话,这件事他也很费解。不过因为司徒沢并没有和拓跋文说清楚此事,所以若是拓跋胤离因为这件事而伤心,也情有可原。司徒沢这次到荆州也是为了与皇帝说明此事。
“我倒是明白了。”司徒沢来回走动,指着石头道:“你是因为我与公主婚约的事情,所以故意报复我?”
石头笑了:“怎么会呢。遇到可疑的人例行检查,是属下的职责。”
司徒沢眯着眼看他,本来想羞辱一番。但回头看了一眼轿子,想起夫人对自己的嘱托,便作罢。只好转而以劝服地口吻道:“我只能说,我已经有了妻子。公主的婚约并没有确定,我也没有答应。”
“你是什么意思?”石头被他这一袭话说的怒不可遏,他以为司徒沢说这话是在羞辱公主。所以更加不乐意了:“你嫌弃公主?你可是一个有妇之夫!”
司徒沢听这话突然笑了,他转而回头对着轿子里的人说了句:“夫人,你听到了吗?他说我是有妇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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