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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州派来的两位降魔师被皇帝召去喝茶,已经一下午未出宫了。皇宫内的几个侍卫也知道了此事,不过都不敢多加议论。对于无夜教的事情,皇帝可是下了死命令,不能提。虽说人们都以为现在的皇帝年少轻狂,而九州又恢复了生机,他该是意气风发的姿态。可是,私下里的姬笪却是孤独的、谨慎的,生怕一步走错,便又将九州的前程更迭葬送。无夜教他早已经知道,这个教派算是一年前突然出现的。起初只是在九州有所传闻,说是有个可以修行的教派,能够教人使用灵气。不过,在西北这几个州中倒没有人真正见过无夜教的真面目。直到半年前,无夜教出现在雍州城,带走了一批年轻男子,之后又席卷了荒漠。前段时间更是张狂,在梁州郊外建了一处地方,专门招收教徒。姬笪早已派人去查,不过那梁州的“无夜教”根本对刘之尘一无所知。于是,姬笪才想起来求助梁王。尔朱香雅又与他合计,想到了巫族与白清欢的关系匪浅,二人也早就猜到白清欢的身份尊贵。所以,便设下此计骗了白清欢来到雍州。
因为受了姬笪的骗,白清欢心情很是不好。叶蔺跟着他去了皇宫门,一直没停下过,到了一处酒庄。白清欢倒是像没见到牌匾上写的字一样,直接就进去了。叶蔺摇摇头,便拂袖跟了上去。这师父在九州,也是为了自己。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由他们自生自灭了!
叶蔺还得哄白清欢开心,他一进去就见到白清欢坐在了角落里。小二已经上了一壶酒,白清欢便熟练地倒了一杯。
“师父,你可知道你喝的是酒?”叶蔺赶忙跑过来,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酒杯。
白清欢面色阴冷,见叶蔺夺了自己的酒杯很不高兴,伸手去夺,没能成功。叶蔺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做了个笑脸,可是白清欢并没有回他一个笑脸,反倒是有些气愤:“拿来!”
叶蔺愣了一下,然后便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样的东西放在了酒壶里。他晃了晃酒壶,重新倒了一杯酒,这才递给白清欢,慢慢地说着:“这里的水涩,酿出的酒质也不好。这是玉兔给我的琼浆丸,只要放进这酒中,这酒尝起来就像是扶桑的佳酿。师父还是慢些喝吧。”
白清欢有些迟疑地接过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叶蔺坐下,看着白清欢一杯一杯地喝着酒,有些动容,动了几次嘴唇也没说出话来。好不容易等他喝完了一壶酒,叶蔺刚想张口说话,白清欢就又伸手叫了小二:“再给我一壶酒。”
“师父,你不可再喝了。这人间的酒可跟扶桑的不同,难道你忘了?”叶蔺一脸言辞正色地说着,突然间就愣住了。原来白清欢早已经红了脸,已经不太清醒了:“为何不能喝?你不是说,扶桑的酒比人间的烈上许多倍吗?我在扶桑就是喝烈酒养身,这酒算得了什么。”
小二拿来了酒,叶蔺伸手就将酒壶给截了。他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再假意给白清欢倒了一杯。不过用了点小法术,将白清欢酒杯里的酒变成了水。这样,白清欢还算是没继续醉下去。
“师父,你是不是因为大婚之事所以伤心.......?”叶蔺小心翼翼地看向了白清欢,不过白清欢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摇摇头回:“不是!”
叶蔺有些开心,喝了一杯酒,继续道:“那是因为,姬笪骗了你才生气的?”
白清欢依旧摇摇头,隔了一会才道:“他算什么,我会为他生气?”
“扑哧——”叶蔺轻轻地笑了,一边喝着酒,一边开起了玩笑:“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师父如此绝情,怎么会被一个凡人给气到?”
此话一出,叶蔺便听不到白清欢的回答了。不过他以为肯定是师父睡着了,所以才不回答。可当他放下酒杯时,那张熟悉的脸却就在他眼前,近在咫尺,贴着他的面。
“师父.......”叶蔺吓地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此时在他面前的白清欢,脸颊微红,眼睛却瞪得很大,就盯着叶蔺,像是有些愠气一样。
就这样维持了一会,白清欢突然说了句:“我才不是绝情之人。”
叶蔺心里“咯噔”一下,接着白清欢便坐了回去,喃喃道:“我可是神仙...有情有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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