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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手脚那么冰,脸却那么烫,你是不是得禽流感了?”苏橘枳的话一下子将她拽出了回忆。她佯怒拍掉了苏橘枳的手“一边去,我身体好得很。”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看过的一出黄梅戏。梁山伯望着祝英台的耳垂疑惑地问道“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祝英台慌忙掩饰道“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啊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梁山伯低下头说道“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她跟梁山伯一样,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问心有愧的事情,前程纵似锦。。心事不敢见光明。但她不敢不爱前程爱观音,他也应该一样,所以两人才装作泥塑木雕不知情。
“我去做砖雕了,你好好看案例。”凌云皓虽然镇定自若,但临走的时候被桌子绊了一下,让她看出了一丝慌乱。当然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嗯”了一声后低头看资料,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去做什么砖雕啊?要去做砖雕的应该是我啊?”
“我去打磨,方便你打坯。”外头传来了磨砖的声音,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早就磨好了啊,你是信不过我的手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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