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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承认

沈似曾经想过无数次，未来某一天，告诉司凌这件事时，她会多么委屈，多么难过。

然而真到了这一刻，看到司凌比她更加激动隐忍的模样，她突然觉得没那么伤心了。

脑袋沉沉的，并不舒服，可目光触及男人倾城绝色的俊脸，她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但心中有气，她仍然板着一张脸：

“你自己做过些什么？你不知道？”

那晚他那么禽兽，折腾她个半死，他怎么好意思忘记？

司凌苦笑：“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他只记得开始和结尾，中间的过程完全忘记了。

他这副样子，沈似没办法再开玩笑，抿唇望着他：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用那样极端的方式？”

他到底知不知道，车祸，一不小心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闻言，司凌眸中寒光闪过：

“不极端，不够彻底。我想跟她划清界限，包括感情，包括恩情。不过现在看来，清算不了。”

倘若沈茹从五年前就开始骗他，就这么清算了，岂不太便宜她。

深邃的桃花眼锁住面颊泛红的脸，他微哑地开口：

“似儿，那一晚的人，是你？”

沈似撇开脸，只用傲娇的下巴对着他：

“不然你以为是谁？”

她已经知道他并不爱沈茹，一直以来，爱的只有她，不禁道：

“你以为你睡的是沈茹么？”

懒洋洋的语气，充满了鄙视。

司凌垂死挣扎：“我清醒过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她。”

沈似愣了一下，泛着血丝的眸有片刻的恍惚：

“所以你这些年无条件捧她，是因为那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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