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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熙容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江元依,见她柳眉竖起,神色惊慌,忙道“怎么了?”
江元依拉开帘子就跑下车去,叫上一旁的四个侍从还有马夫:“快!随我来!”
江熙容疑惑地往外望去,就见江元依带着几个侍从一路狂奔而上,沿着湖边泥泞的小路跑着。
前方母亲的马车停下,派了丫鬟来询问:“大小姐,马车怎么突然停下了。”
江熙容摇摇头,在晓月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指着前方昏暗的湖面:“元依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大叫了一声跑下去。”
丫鬟跑去向江氏通报。
江夫人也赶紧下车,江熙容走到母亲身边去,便见江氏眉目紧蹙:“这孩子,这么晚了瞎跑什么?!”
江氏留下两人看马车,便拉着江熙容赶紧朝那边走去。
方才丢下人那里有一个显眼的大石头,他们想来也是想借此作为遮掩。江元依跑到大石头附近,指着还在咕咕冒泡的水面,道:“快下去捞人!”
几个侍从迅速脱了外衣跳入河中,扑通几声。黑色的河面泛起阵阵涟漪。
江氏带着江熙容跑来,在江元依肩上拍了一巴掌:“依儿,你这是干嘛?”
那一巴掌可不轻,江元依赶紧搓了搓肩上,指着下面道:“母亲,方才我无意中掀开帘子一看,就见有一个人被抬着扔下去了,想着人命关天,就赶紧跑来了。”
江氏这才舒展了眉目,三人站在岸边焦急地等着。
湖面突然蹿起来一个人影,怀着抱着一个已经昏迷的姑娘。江元依赶紧道:“捞上来了!捞上来了!”
其余侍从赶紧从水面下钻起来,帮着那人一起将姑娘抬上了岸。
江元依过去搭了把手,待将姑娘抬到岸边平躺好之后,江熙容指着她身上的衣服道:“这不是王府的丫鬟吗?”
江元依心里一惊,难道是王府的人处置奴才?
可惠亲王妃如此宽厚,怎会如此对待下人。
她这才朝姑娘的脸细细地看去,这姑娘柳眉杏眸,小脸秀丽,竟是今天服侍楚桓的那一位……
一名侍从赶紧将姑娘胃里的水压出来,过来会儿,姑娘才悠悠转醒。一见旁边站着得几个高大男人便吓得出声尖叫:“啊啊啊啊啊!”
江元依蹲下,按住姑娘乱挥舞的手:“姑娘别怕,我们将你救起来的人。”
落水的姑娘这才缓过神,忍不住哭了起来。
江元依问道:“姑娘姓名?”
姑娘抽噎道:“秀园。”
江元依扶起她,接过晓月递来的披风披到她湿透的身上,道:“秀园姑娘,天色已晚,姑娘先回王府吧。”
秀园惊慌失措地摇头:“不要……不要……万一他们再来害我的话我就没有活路了……”
江元依轻声解释:“姑娘你的卖身契还在王府,擅自出逃便按逃奴罪论处,你可知其后果?”
秀园自是知道,逃奴一旦被抓便是死刑。她一时陷入困局,不知该怎么办。
江元依心中却已猜到一人,却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便没有明说,她凑到姑娘耳边轻声道:“害你的人可能没有机会再出第二次手。”
秀园猛地抬头看向江元依:“姑娘知道是谁害了我?”
江元依没有回答,只轻声道:“你府中可有得罪什么人?”
秀园低头想了想,然后道:“没有。我们府中的官家待下人都极好,从未鞭打谩骂,主子们对下人也很亲和,所以……”秀园忽然抬起头看向江元依,“要害我的人并非王府中人。”
江元依点头:“所以你在王府中才是最安全的。”
秀园这才起身,在几位侍从的护卫下走进了王府,她转身看着湿透衣裳的几位小哥,郑重地鞠躬道了谢。
秀园响起方才那即使在暗夜中也依然明亮夺目的眼眸,冲着远处那辆马车又重重鞠躬::“谢谢江小姐。”
马车内。
江熙容蹙着秀眉靠在一旁,想着方才那事,还是觉得心生凉意,后背发麻,她一下坐起,挽住江元依的手:“妹妹,你说是谁竟然趁着茶会散时人多眼杂,竟然胆大到将王府的丫鬟推进湖中?”
江元依那张精明而刻薄的脸,真是她吗?就因为那丫鬟服侍了楚桓便下了杀心……
江元依摇了摇头,攥紧了袖帕:“不知。”
短短的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江元依筋疲力尽的回府时,就见晓晴已经站在门口等着自己,她忙走过去牵住她的手:“没事吧?”
晓晴笑道:“没事。”
两人走进房中,晓晴轻轻摘下江元依脸上的面纱,看着她依旧还红肿的脸,眼眶一酸,猛地跪下:“谢小姐救命之恩。”
江元依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扶起来:“晓晴,你这是干嘛?是我连累你被柳如烟打,该是我向你说声抱歉才是。”
一听江元依如此说,晓晴眼中瞬时就包瞒了泪水,她哽咽道:“……谢谢小姐没将我看做是奴才。”
江元依看着晓晴满脸泪水,鼻尖通红,听着那话,眼眶也是湿了,她抬手摸摸晓晴的刘海,笑道:“你才知道啊……”
晓晴破涕为笑,自己擦了擦脸,给江元依泡了壶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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