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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剑眉星目,眸光灼灼,狭长上挑的眼眸中满是期待和紧张,却又像是怕她发现一般藏着。
江元依眼眶渐渐湿润,前世和这一世发生的事情不断在眼前闪现。
那个夜晚,他带着战场上还未褪去的铁血之气,坚硬的脸上满是温柔,轻握住她的手,依旧用这样期待又害怕失落的眼神看着她。
他说:“元依,嫁我可好?”
那张坚毅的脸与面前这张张扬的充满少年气的脸慢慢重叠起来。
江元依颤抖地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面庞,在他逐渐震惊的目光中温柔而坚定地坚定点头:“好。”
少女眸光含水,闪着粼粼的波光,有着他看不懂的深沉和复杂,却又包裹着温柔而纯澈的深情,在此时,毫无保留地从她眼中浮现出来。
萧拓心头微怔。
竟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显得可笑。
她怎会不答应啊……
萧拓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埋头吻了下去。
——————
江家的下人帮着收拾,晓晴清点下人时,发现少了一人。她仔细一查点,发现是晓书。
她知道晓书今日服侍的地方,起步寻了过去。
晓书正蹲在一个案几旁,使劲瞧着一个盆栽。
晓晴走过去拍了下她的脑袋:“干嘛呢?不知道那边在清点人数了?”
晓书揉了揉头,拉着晓晴蹲下:“姐姐,我记得你告诉过我小姐跟这贺家的小姐有恩怨对吧?”
晓晴点头:“怎么了?她今日欺你了?”
晓书摇头:“没有,今日除了萧家的人,没人知道我们是江府的下人。”
晓晴拉着她起身:“快走了,老爷和夫人都等着呢。”
晓书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猫腻,便告诉了晓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今日,就是小姐骑马的时候,贺小姐发了脾气,将杯盏全部打碎了。方才因为临时出的事情,导致茶会提前结束了。你知道贺小姐做了什么吗?”
晓晴只当她神神叨叨,笑道:“怎么了?”
晓书指了指那个盆栽,道:“她将一杯茶,还有一整壶热水全倒进这个盆栽里了。”
用来浇花吗?当然不可能,那是热水。
晓晴一听,皱起眉:“为何?”
晓书:“对啊!没有道理啊。”
晓晴蹙起眉,细细打量着那盆栽,凑近闻了闻。江家的仆从,皆是从小闻着各种茶香长大的,嗅觉都比一般人要灵敏一些。
一靠近,细细一闻,确实闻到了几丝有别于花香和泥土的味道。
晓书小声道:“我怀疑那水有问题。”
晓书又蹲下,小声道:“可我看着盆栽许久,它一点反应也没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晓晴凝眸一想,轻声道:“趁现在没人,你将这盆栽搬去江府的马车上。”
晓书赶紧点头:“是。”
江元依和萧拓先后从凉亭出钻了出来。
江氏一见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责怪道:“你去哪儿了?”
江元依指了指一旁的马厩:“女儿去一旁喂马了。”
江氏拉着江元依往回走,嘱咐道:“以后骑马小心些,你看看今天那人摔得多惨啊,听说啊,脸全烂了……”
江元依点头:“女儿知道。”
江元依坐上马车,就见她的车里摆了一个盆栽,枝叶繁茂。
马车内弥漫着一股很淡很淡,若有似无的香味。
江元依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她正想问,就见晓晴撩开车帘走了进来,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小姐,今日茶会临时结束,贺蕙兰走前,将水倒入了这盆栽中。”
江元依猛地抬眸看向晓晴:“贺蕙兰?”
晓晴点头:“是晓书亲眼所见。”
江元依又凑近了些,仔细闻了闻。
那味道像是茉莉的味道,但比起茉莉清雅的香味,多了几分辛辣。只不过因为剂量很少,难以闻出。
前世,江元依嫁到楚府,楚桓安排了一个贴身婢女名叫皖溪照顾她。
皖溪为人细致,每次别院送来的食物总是她先尝,尝了再让江元依吃。
某次,贺蕙兰派人送来了一碗乌骨鸡汤,皖溪闻了闻,那股味道虽然淡,但是和鸡汤的香味有些格格不入。
皖溪和江元依皆是嗅觉灵敏的,一下便闻了出来。
皖溪让人从后院抓来一只鸡,喂了进去,鸡活蹦乱跳七天,却在七日之后,忽然全身腐烂而死。
率先腐烂的地方,是头部。
江元依一把攥住晓晴的手:“晓书可触碰到这沾毒的水了?”
晓晴有些讶异,不知江元依从何断定这定是被人下毒了,但凭借着对江元依的信任,她说道:“晓书没有碰到,小姐放心。”
江元依这才放下心来,她垂眸掩去眸中的冷意,淡淡道:“搬到我院里去,注意小心,别碰到,碰到之后,一定要净手。”
晓晴看江元依肃穆的神情,点头答应,转身出了马车。
江元依垂头看着那生机勃勃的盆栽,抬手扯下一片叶子。
这茶……是送给我吗?
贺蕙兰。
——-
自那日茶会过后,江元依便在这京城彻底出名了。京城中人人皆知,江家有一个美得像仙女似的姑娘,射得一手好箭,骑马时英姿飒爽。
江元依及笄之前,来说媒的就不少。及笄之后,这江家更是门庭若市,前来说媒的一波接一波。
江氏开始还兴致勃勃,过了两天,应付了各种各样的人,便被累得没了兴致。
江元依不肯出去见人,整日待在房间里。
她穿着简单的素白衣裳,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一次又一次地练习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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