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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月心，苏师妹，你们先出去。”

他不太想让她们看到接下来的画面。

“好。”纪月心担忧地看了纪岸一眼，她搀扶着楚桐瑶，缓缓走出了房间，房门在她们身后关上，两人谁都没回头，但都十分有默契地，驻足在了门口。

她们听见房间里骤然爆发出铁鹰的惨叫，虽说铁鹰也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但还是没法忍住下意识的痛呼。惨叫声足足持续了半刻钟才停止，安静下来之后，纪岸重新打开了房门，而后迅速关上。

他苍白着一张脸，眼底的猩红越来越重，但在触及到纪月心和楚桐瑶两人时，又迅速收了回去，纪岸闭了闭眼，恢复到往常那样温和的模样，他看着楚桐瑶肩上的伤，轻声道：“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月心，你先带苏姑娘去疗伤吧。”

“一起去。”楚桐瑶摇了摇头，眼含担忧地看着纪岸，道，“等你处理好这儿，我们一起去医馆。”

纪月心也连连点头。

纪岸知道她们是在担忧自己，纪岸沉默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

“好。”纪岸道。

处理这件事并不麻烦，纪岸向青楼鸨母解释了原委，并给了一些钱赔偿，鸨母也就没纠缠了，至于尸体——随意找个地方埋了就是，青楼死人不常见，但也不在少数，处理这些事，老鸨还是有经验的。

很快，几人就进了医馆里，楚桐瑶受伤最重，不过在和铁鹰打斗的过程中，纪岸和纪月心也不是完全没伤，医馆里的大夫优先处理了楚桐瑶的肩膀，再去给纪岸和纪月心包扎，这样下来，楚桐瑶反倒是最先弄好的。

楚桐瑶在医馆后院的石桌旁坐了下来，后院除了楚桐瑶之外，似乎再无旁人，但顿了顿，楚桐瑶忽然开了口，仿若自言自语般地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只是不知前辈是谁，能请前辈出来见一面吗？”楚桐瑶没有用师兄这样的称呼，而是选择了更为妥当的前辈，毕竟对于“武功平平”的楚桐瑶来说，认不出这人是君子泽才正常。

但很可惜，君子泽并没有回应她，楚桐瑶有些失望，也没再多言。

“师妹刚才在说是什么？”纪岸也包扎好了，见到后院坐着楚桐瑶，原本是想离开的，但听见楚桐瑶似乎在说什么话，他才走了进来，诧异地出声。

楚桐瑶看到纪岸，温和地笑了笑，才道：“我在询问那位救了我的前辈是谁，可惜前辈不愿相见。”

“这样啊。”纪岸猜到了是谁，不过他既然不想说，纪岸也不会去多嘴，纪岸沉默了下来，一瞬间，整个院子也沉默了下来。

六转心经

终于, 过了半响，楚桐瑶打断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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