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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玉表示:全是不可能全的,吕氏三族内全因为他父亲而被王莽诛杀,他无论怎么做也还不了这债的,只能对吕焯好些,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不过沈恒说得也确实在理。予玉思量片刻,便让最亲的手下在城中找一个隐蔽的住处。手下领了命,行动迅速的在城东离皇宫十里左右的小巷子里买下了一个二进的宅子。
吕焯平白得了一个房子和钱粮,对此非常开心,还特意写了一篇八百字的作……啊不是,感谢信给予玉,感激之意溢于言表。可惜吕焯不知道的是,他这头差人给予玉送信,那头就被小厮把信送到了皇宫外头那个野心勃勃的大司徒手上。
“王宗和吕焯?”这位王莽座下的老臣子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将拆开的信重新装回信封,再用滴蜡将信封起来。林贺知不露声色的把信递给一直低头候着的小厮,对他说:“把信送过去吧。”
小厮低头答应。
予玉收到信,看了看,倒是觉得挺开心的,一种被需要的满足感让他一整天都心情不错。他哼着不着调的歌儿,晃着腿儿。远处的沈恒席地而坐,膝上放了把古琴,动作随意的勾弹着弦,传出来的声音毫无规律,诡异,却又有着莫名的韵律。
予玉听得直皱眉,拿小石子往沈恒身上扔,一边扔还一边不满的吐槽,“你是不是不会弹琴啊?弹得真难听。”
沈恒抬起头来深深的望了眼予玉,那眼神似乎在透过予玉看向某个人似的,顿时令予玉觉得毛骨悚然。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沈恒又迅速的收回了眼神,低头浅浅抿唇一笑,指尖在琴弦上划过,接着,一曲幽静又富有禅意的音乐就从那指尖上泄了出来。
予玉的视线黏在沈恒那张好看的脸上,一歪头,露出了一个傻笑。
气氛静谧美好,只是两个人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帘子已经被一只手抓得紧紧地,几乎要断裂。
予玉第二天照常无事的去上早朝,但是今天沈恒没有再送他了。朝上讨论的问题依然也还是那些事,反正这时势都已经这么惨了,也没有什么比这更惨的事了。
予玉这次吸取了教训,低调地在朝上一言不发;他不想当那个万众瞩目的人,也没有要争那个龙座的欲望,所以在这朝上最稳妥的方法,就是什么低调的明哲保身,不然容易枪打出头鸟。
一直安静的呆到下朝,予玉跟随一众朝臣离开大殿,他安静的回到朝晖殿。可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宫人竟然告诉他,大司徒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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