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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还是那个样子，变都没有变过，反而歪歪头，〃我只是说中 了而已，这么不经说吗？"

〃我经不经说，用不着你多嘴。"

里斯改变了主意，猛地抬腿，忍到程序三条腿的位置，程序的 脸色果然变了，不再那么欠揍，痛苦扭曲着。

〃谁说我不会打你。"里斯邪邪一笑，眸子里满是促狭，〃你可以 胡说，我当然可以胡来，就是不知道，你的三条腿是不是一样硬。"

松开手，程序顺着墙壁，蹲了下去。也不知道谁喊了班主任过 来，里斯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友好的帮程序拍了拍背上的墙灰。

〃刚刚我们只是在友好的交流，是不是，程序同学。"

加重力道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满意的看着程序如同吐血的表

情，里斯摆摆手。

〃我这个人其实很友好。"在别人不招惹我的情况下。

因着两个人差点打起来，班主任只好给程序换了座位，换到距 离里斯相对较远的位置上。程序不是很乐意，皱着眉毛。里斯高高 兴兴的跟老师建议，他可以换座位，坐到哪里都无所谓，刚好前几 天一个同学找过老师，座位太靠后，不太喜欢。

那座位距离后门很近，里斯贼喜欢，放学可以直接走，不用跟 人挤的。

见里斯这么合作，老师索性给他们换了座位，再三叮嘱里斯， 让他不要动手乱来，又警告了程序，不要冲动。算是各打五十大 板，里斯没有问题，程序的话，里斯不清楚。

〃你说程序是不是有病？"

放学里斯同亚黎一起去了食堂，买好了自己喜欢吃的，找了个 地方坐下，里斯把今天的事情跟亚黎说了个大概。

〃不用理会他。"亚黎起身买了些水果回来，切好的水果上，还插 着牙签，十分方便。

里斯耸耸肩，〃我才不想理他，烦的很，跟苍蝇似的。"

〃嗯。"亚黎伸手，把里斯嘴边的米粒取下来。

〃苍蝇？里斯你还真是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程序端着盘 子坐了下来。

〃这么多位置，你为什么偏偏挑我们俩旁边坐，找骂？"

〃只是刚好看见你们这样的熟人，怎么，不欢迎我？"程序没皮没 脸的开始吃饭，丝毫不受影响。

里斯怀疑，他的脸皮有城墙厚。

〃人贵有自知之明。"亚黎讽刺道。

程序微微一笑，不做言语。

里斯嫌和程序在一起吃饭胃疼，匆匆吃了几口，就跟亚黎起身 离开。偏偏某人如同狗皮膏药一般，跟在屁股后头，甩也甩不掉。 里斯开了宿舍门，终于是把某人关在门外，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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