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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欢和丫丫的被褥是秋香色的,被罩和床单是藕荷色的,也算是给孩子们一点儿亮色。
床单、被罩和外罩都是买的双数,方便换洗,棉衣和被褥只每人买了一套,目前来说,薛一梅已经尽了全力了。
之后,薛一梅又买了两袋子布头、两袋子碎棉花和一些软和些的粗棉布,最后还买了两大块硬实的竹青色麻布和两床很大的拆洗后的旧褥子。
布头留着做夹鞋、袜子、手套、棉帽子、布偶等用,软和些的粗棉布用作里衣的布料,裤衩、背心等,旧褥子打算铺在东西两屋的炕上,麻布当做炕单铺在旧褥子上,这样就算白天不摊开被褥,在炕上呆着也会暖和些。
被褥、被罩、床单和棉衣、棉鞋,薛一梅买的都是粗棉布,眼下薛一梅还穿不起细棉布,就算粗棉布,也已经是薛一梅的极限了。若不是卖了秘方,得了些银钱,张虎、小豆子就算来了,别说还有得穿,恐怕还得挨饿。
这一通大采购真的是花了血本了。
傅松和张虎的五斤的棉被就是三百五十文;褥子都是单人的,二斤棉花,都是一个价,二百文;床单一百文;被罩二百文;棉衣一身三百文;外罩一身二百文;棉鞋一双一百五十文。
薛一梅、小豆子和傅平的棉被、床单、被罩、棉衣、外罩和棉鞋价格是一样的,四斤的棉被三百文;褥子、床单、被罩和傅松的是一个价格,一身棉衣二百五十文;外罩一身一百文,棉鞋一双一百文。
傅欢、丫丫的棉衣一身是一百文,棉鞋每双八十文,外罩一身五十文。
两大块硬布一块八十文,大褥子两床,一床一百五十文,
粗棉布两匹一百文一匹,再加上碎布头和碎棉花,总共花了十一两多银子。
这两次购买已经花了不到二十两银子了,就算薛一梅心里有了准备,大方的接受了张虎、小豆子,花了这么多钱,不心疼是假的,只是眼下骑虎难下,不得不为,也只能捏着鼻子自己安慰自己。
当然,最后付账时,鸿婶大方的不仅没有算布头和碎棉花的钱,还少要了二十文。
所有东西鸿婶都让小伙计给打包了,用铺子搭给的粗麻布捆了好几捆,给拎到了骡车上,又用绳子固定在了车上,都没用傅松和张虎帮忙。
好在骡车够大,东西归置好后,小豆子舒服的躺在了包裹上,一点也不显挤。
当看到又买了这么多的被褥、衣服鞋子时,张虎的脸色都快青了,难堪的低着头,都不敢看薛一梅一眼。
傅松心态却已经调整过来,帮着小伙计安置包裹,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仍是如常。
之后,薛一梅去了隔壁的杂货铺,花了五十文买了十斤劣质皂角粉,花了三十文买了五斤灯油、十根灯绳和一叠油纸,花了一百文买了二斤食盐,想要买些牙粉,铺子里却没有,只好失望的走出了铺子。
后来又去了一家肉铺,花了二百五十文买了十斤猪油,没有往车上装,放进了傅松背后的大筐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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