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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朗一听,脸色顿时惨白。他二叔身子骨弱,全家人都当宝贝似的供着。
记得二叔上次高热还是他们爹被征兵那年,二叔舍不得爹走,急火攻心发了热,险些去了半条命。那之后,二叔虽没再犯大病,但身子骨却是大不如前。
“温玉,这,这这这可咋办啊。”
“哎呀,还不快去找陈大夫来!”
“诶诶诶。”温朗撒丫子就往外跑,鞋都甩飞了。
“陈大夫诶,陈大夫,快往我家去,可了不得,我二叔要不行了,陈大夫,陈大夫……”温朗一叠声的喊着陈大夫,从村西头温家喊到了村东头陈大夫家。
温朗这么一咋呼,全村人都纷纷掌了灯,往温家院子去了。
“温玉,怎么了这是?”
温玉正用冷水浸了帕子给温言降温,忽见家里涌上一帮村民。
“叔伯们,你们怎么来了?”
“听温朗说你二叔要不行了,这不紧着过来看看么。”
温玉抽了抽嘴角。这温朗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什么叫二叔不行了。
“没,没什么,二叔发了高热,我叫温朗去找陈大夫了。”
“这白天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发热了?”
“都是我不好,我跟言言洞房,把言言弄疼了!”元宝一脸的懊恼神色,趴在炕边儿看着温言,满眼尽是心疼。
温玉:“……”这话能说么!
众村民:“……”
“元宝太猛了,原以为温言最多下不来炕,没想到居然病倒了。”
“是啊是啊,这以后,温言可有的受咯。”
温玉:“……”他觉得他二叔若是醒了,必是无颜面见世人了。
“快快,快让让,陈大夫来了。”
村民自觉的退到两旁,不过瞧着陈大夫似乎面色不善啊。众人知道这老头毛病多,看病不喜人围观,遂纷纷退了出去到院子里头等着。
笑话,任谁睡的好好的,被人嚎丧似的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能高兴的起来才怪!
“有劳陈大夫了。”温玉像模像样的朝陈大夫行了个礼,陈大夫这才消了一半的气。
“温家总算还有个稳重的。”
说着探上温言的脉搏,另一只手捋着山羊胡,直嘬嘴。
“陈大夫,我二叔是不是不行了啊。”温朗上前问道。
陈大夫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道:“有我在,死不了。”
复又转头对温玉说道:“你二叔这是累着了,又受了惊,他本就身子虚,这么一遭下来,怕是要好好将养了。”
温玉刚要再仔细询问,就听元宝这货幽幽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要洞房,言言也不会病了。”
温玉温朗:“……”
陈大夫的山羊胡刚捋到一半,听元宝这么一说,手一抖,扯了根胡子下来,痛的他直咧嘴。
元宝又哭丧着脸继续道:“陈大夫,言言说疼,你能不能叫他不疼……”
温玉太阳穴直突突。“宝叔,你别说话!”
陈大夫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从药箱里摸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这药给他上上!”
元宝迷茫道:“上哪儿?”
陈大夫气结:“哪儿疼上哪儿!”
元宝见老头发火了,不敢再多问,瑟缩的收了药瓶。
温朗忙问:“多钱?”
“一两银子。”
“这么贵!”
“这可是顶好的药膏,那地方细嫩,若是用了下等药膏,非但药效减半,就是恢复了,也不如从前那般紧致。你们小娃子不懂这些道道,听老夫的就对了。”
元宝连连点头:“嗯嗯,陈大夫说的对,要紧致。”
陈大夫嘴角狂抽。
“那,我二叔这病,要怎么治?”
“温言三年前就得过一场大病,身体根基太弱。若平日好生养着,也能恢复个七七八八。可如今又发了高热,纵使退了热人醒了,他这日后啊,也少不得与药为伴了。除非,除非下一剂猛药……”
“陈大夫,您就直说了吧,要多少钱?”温朗急道。
陈大夫话说一半被人打断,心里不爽,又横了一眼温朗:“粗俗!健康岂能用金钱来衡量。”
温朗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头若是这么说了,那银钱必是不能少了。他耷拉下肩膀,有气无力道:“到底多少啊?”
“你也知道老夫在十里八乡的口碑,瞧你们日子也艰难,不多收你们的,就收个药材的成本费。一个月下来,这个数吧。”陈大夫伸出五根手指在兄弟二人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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