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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柳嘉清撞在了墙上,被摔的七荤八素。
门外听着动静的仆从,只叹息着摇了摇头,非常自觉的捂上了耳朵。他们家公子玩儿的太厉害了,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啊。
“宝宝!”温言歪倒在地,剧烈的咳着,巨大的痛感让他觉得,这不是梦。他的宝宝真的来救他了。
面具下的秦厉一脸怒容,他飞快上前,解开了温言的绳子,手腕处原本细嫩的皮肤,此刻红肿不堪,已经隐隐化脓发炎,惨不忍睹。
秦厉哑了哑嗓子,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只将温言打横抱起来。
温言从未有一刻觉得宝宝的胸膛是如此让人安心。可他莫名的又觉得今日的宝宝与往日不同了。
也来不及细想,便晕了过去。
秦厉来的悄无声息,柳嘉清没有任何防备。
等他清醒时,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嘴巴也被堵上了。
秦厉将温言放在床上,取了金疮药,替他轻轻擦拭着伤口。
不多时,一道黑影顺着窗户飘了进来。
那人只看了床上一眼,便收回视线,恭声道:“主上,都摸清楚了,这里共房舍四十间,屋中摆设与此间房相同,俱是□□人的工具。其中有二十二间,每间都关押着一名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身体十分虚弱,被折磨的不轻。”
秦厉微微点头。
那人继续道:“在房舍后还有几间简陋的屋子,没甚摆设,不过都是空的。还有,没有找到温小公子的踪迹。”
秦厉眸光一凛,目光如箭矢一般射入柳嘉清的眼睛,引得柳嘉清心神一震。
黑衣人了悟,一手将塞着嘴的布拽了出来,一手掐着柳嘉清的脖子,以防他大喊大叫引来人。
“说,温朗在哪儿?”秦厉低沉的嗓音犹如地狱修罗,叫柳嘉清浑身战栗不止。
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势!
柳嘉清瞪着双眼,因窒息而发青的脸色变得惨白,恐惧使他面容扭曲。泰山压顶般的气势,让他喘不过气儿来。这时他才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连思考都没有,他抬手指了指门外,哑着嗓子道:“被送走了……”
丰裕县,容琪的搜查仍未停歇。
“方辰醒了么?”熬了一夜,容琪的嗓音也有些沙哑。
“没有,方辰被喂了毒,若不是救的及时,这会儿怕是命都没了。只是那毒霸道,如今虽是捡了条命,可一直昏迷着。什么时候醒,也是未知。也许,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容琪绷着脸,眉头锁的更紧了。方辰不醒,柳嘉宣又一问三不知,阿言和温朗至今下落不明,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继续盯着如意楼。”
“是!”
“禀大公子,那边儿,有动静了。”
“什么情况?”容琪急问。
“那批货被运走了,往吉县方向,我们的人跟着呢。”
“吉县?”容琪不知想到了什么,忙道:“这边交给你盯着,另加派人手,跟本公子去吉县!”
“大公子,吉县情况不明,还是属下……”
容琪抬手打断那人:“不,本公子亲自去。”
柳嘉清在吉县!他怎么早没想到。比起那猪头柳嘉宣来,柳嘉清显然更有城府。货物在吉县,他也在吉县。这当中,绝不是巧合。
因事从紧急,押送货物的人急着将货运回庄子,便只顾赶路,也卸了几分防备,容琪的人才堪堪跟上。
与秦厉的路线不同,押送货物的马车并未走那片芦苇丛,而是绕过一片树林,直接从庄子的正门进入。
容琪一行人在树林边上停下,往前是一片空地,无处藏身。容琪观察这庄子,三面环山,这庄子正好在一个低谷处。明面上看似乎只有眼前这一个入口。两边皆设有高台,高台上有两名弓箭手时刻戒备。
若从此路进去,轻易就会被发现行踪。
“这里应该只是一个中转处。”
容琪知道这批货其实就是私盐。他之所以能得到钦差这差事,正是因为他向韩宜江保证,在银钱并不充足的情况下,可以自行解决修建王陵的费用,同时也不耽搁修建工期。
因为容琪一早便知道,随州知府秦光耀,私下便与盐贩子往来,随州府贩卖私盐,都是经了他的手,盐贩子获利颇丰,秦光耀也从中抽了不少。
容琪打的便是抄了私盐贩子的主意,将秦光耀拉下马,柳家也就蹦跶不了几天了。
秦光耀在随州府势力颇大,自己若想在随州府行事,势必要先解决了秦光耀。
“大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容三,你带几个人去附近探探,看看可有其他的路进入庄子。其余人,跟本公子继续盯着这里。”
“是,大公子。”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温言一直睡着,但似乎睡的并不安宁。秦厉一直陪着温言,见他眉头蹙起,便轻轻替他抚平,然后再摸摸他的头,他便又继续安稳的睡着。
秦厉不是第一次欣赏温言的睡颜,可这一次,他忽然觉得那个傻子,暴殄天物了。
对于温言,秦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傻子,还是因为他内心深处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动。
傻子不懂爱,他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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