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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忽地想起柳嘉清来,赌鬼强绑了方辰和温朗去如意楼,而如意楼似乎跟柳嘉清有关,那么那些少年郎,跟柳嘉清必然也脱不了关系。
“既有了线索,你就跑一趟,去告诉容公子吧。”
陈六满口答应:“得了,你也别操心了,好好休息。”
“嗯,六子,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嗨,跟我说谢,你也太见外了。”陈六不在意的摆摆手,走了。
听说温言和元宝都回来了,梁纪匆匆上门来看。
见元宝脸上的红疹又严重了,整个人躺在炕上,萎靡不振的,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天知道,他发现元宝不见的时候,有多着急。他在外头找了一宿,都不见人,幸好这会儿人回来了,不然他真不知道该如何跟宁先生交代了。
元宝见到梁纪的瞬间,也不等他说话,赶忙向温言打小报告:“言言,昨夜去县里找你,我是求着梁大哥陪我去的。可谁知……”
元宝低下头,咬着唇:“谁知,梁大哥到了县里,就把宝宝给扔下了,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言言,昨夜县里可吓人了,好多官差,好多火把,宝宝找不到你,也找不到梁大哥,就一个人在街上晃啊晃,宝宝好害怕。”
梁纪:“!!!”这特么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温言,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一不留神,元宝就不见了,我找了一夜都找不到人。”
元宝似是真的吓着了,又往温言怀里缩了缩,浑身抖个不停。
“言言,宝宝怕,火,好大的火。”
梁纪看着元宝,眼睛微微眯起,不知在琢磨什么。
温言自打经历了这么一遭,对元宝的容忍度莫名的变高了,连自己都不知道,他似乎开始,宠着元宝了。
“好好好,言言在,宝宝不怕。”
转头又对梁纪道:“梁大哥,宝宝情绪不稳,要么,您先回去吧。宝宝不懂事,梁大哥别跟他一般见识。”
温言话虽是这么说,可梁纪也听出来了,温言在怪他。
毕竟他是好人一个,而元宝是个傻子。若不是因为自己给他疗伤损了大半功力,他根本不至于连个人都看不住的。
梁纪叹了口气:“那好,你们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不打扰你们休息,我先回去了。”
“梁大哥慢走。”
梁纪走后,元宝才从温言怀里探出头来。
温言揉了揉元宝的头,轻声道:“宝宝怕火?”
元宝低垂着眼眸,温言看不清他眼底神色,他不说话,温言只当他是真的害怕。
毕竟他从容琪口中知道了当年过往,那场宫变,一场大火,让他失去所有。幸好,幸好温瑾还在。
以后还会有他在。
温言在心里默默想着。
“宝宝,不管你曾经是谁,只要你还是宝宝一日,我就护你一日周全。”
那我若不再是宝宝了呢?秦厉在心里默默问。
这个问题,温言没想过,或者说,他不敢去想。因为他不敢触碰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情。
他,温言,一个宇宙直男,喜欢了那个憨憨傻傻的宝宝。
至于宝宝清醒之后会如何,温言不知道。
秀山村的草庐中,气压低的叫人喘不过气儿来。
宁淮白皙瘦弱的手紧攥着,青筋暴露,足见他此刻的心情有多差。
秦光耀被押解进京,柳家败落,如意楼被封,洪山村庄子被人发现,就连私盐窝棚都给人一锅端了。
宁淮不知道,仅仅一夜,竟发生这等翻天覆地的变化。
何平跪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主子,是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呵,责罚,责罚了你,有什么用。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就这样毁了。”
梁纪沉默半响,终是开口道:“先生不必动怒,至少咱们没有留下把柄。不会被人发现踪迹。至于柳嘉清,虽说下落不明,不过是个小角色,他并不知道咱们的事儿。没了丰裕县,咱们还有黎县。眼下还有秦厉在此,只要好好运作,拿到先皇的东西,不愁大事不成。”
宁淮叹了口气:“阿纪啊,还是你最会安慰人。”
“我只是就事论事,先生不必大动肝火,身子要紧。”
“说的也是,阿纪啊,若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宁淮的声音似有些悠远,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叫人摸不着边际。
“我会一直在先生身边的。”
“主子,赌鬼强传了消息,容琪此次来丰裕县的目的,是奉皇帝之命,为信王修建王陵。”
话音落下,是一室沉寂。
半响,曝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韩宜江啊韩宜江,想不到你对朱信竟如此情深。为一个天下人眼中勾结北越,乱我大楚山河的叛臣贼子修建王陵,你可真敢啊。你就不怕降了天罚?不怕天下有识之士群起而攻之?哈哈哈,哈哈哈!”
梁纪看着宁淮,淡淡道:“先生,这是个好机会。”
宁淮轻嗤一声:“是啊,是个绝佳的好机会啊。何平,将此事散播出去。”
“小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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