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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虾,温言咽了咽口水,自打元宝病了以后,有好些日子没吃虾了。怪不得他总觉得嘴巴里淡了吧唧的,吃啥都没滋没味儿的,原来是馋虾了啊。
温言吞咽口水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元宝的那双利眼。也不多说什么,顺手抄起灶房边儿上的竹篓子,就往外走。
幸好温言反应快:“呀,宝宝,你快放下。你身上还没好利索呢,哪能下河呢!”温言急急的将竹篓子抢了下来。
元宝哪舍得小夫郎嘴馋,愣是将竹篓子又抢了回来。“言言放心,我找六子去摸虾,宝宝不下河。”
说着,人已经走出去了。
温言紧走两步,喊道:“宝宝,晚上叫六子和陈爷爷一起来家吃饭。”
陈六因温言那事儿旷了几天工,这还是熬了两宿,才将欠的活计补上了。这日,正在自家炕上蒙头睡大觉呢。
只是睡着睡着,忽然觉得好像窒息了一般,鼻子不通气儿了。他刚要张开嘴巴呼吸,却发现,嘴巴居然张不开了!
陈六急的满头大汗,猛然惊醒,正对上一双乌溜溜的眸子,闪着贼兮兮的光。再往下瞧,这人还蒙着一块粉红色面纱!
“啊!女鬼啊!”陈六嗷呜一声从炕上弹起来。
元宝猛的捂住他的嘴巴:“是我!”
标志性的憨憨的声音抚平了陈六暴躁的小心脏。
“是元宝啊,你可吓死我了。”
陈六眼下一片乌青,头发乱糟糟的,炕被被他磋磨的,都揪成一团了,枕头上一块一块的水渍,都是陈六的哈喇子。
元宝十分嫌弃的在衣襟上蹭了蹭手。
“咋着,出啥事儿了?咋这幅打扮?”陈六搓了搓脸,越是瞧元宝,就越是想笑。
元宝也很郁闷的,谁叫言言忘记给他买别的颜色的面纱了呢。还叫陈六这厮给嘲笑了,宝宝不开心了呢。
元宝眨巴眨巴眼睛,憨憨道:“哦,言言要吃虾,可是宝宝不能下河,所以来找六子帮忙捉虾。”
陈六一脸惊恐,若问他最怕什么,那绝对是帮元宝捉虾。
“诶,不不不,我,我不行的,我好累哦元宝。”陈六扯过被子挡在胸前,一点儿一点儿往炕头蹭。
谁料,元宝一把揪住他的腿,嘿嘿一笑:“六子,五月二十八那日,你记不记得你做了什么呦?”
陈六脸色倏地煞白。
那日他约了爷爷给他相看的姑娘出来说话。故意将人约到卧牛山去,那天阴风阵阵,眼看着就要下雨了。他躲在一边儿,装神弄鬼,将人家姑娘给吓跑了。然后自己站在大雨里,浇的十分狼狈。转头便与爷爷说,是那姑娘瞧不上自己,还放了自己鸽子。
爷爷带他找上门去说理,那姑娘那日被吓着,早早就跑回家了,根本不知道后面的事儿,只得心虚的低下头。
陈六知道爷爷气性大,这样看不起自己的女子,无论怎么好,他爷爷是断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了。陈六就是知道他爷爷的性子,才故意这么做。
他只是,对成亲那事儿,没想法。而且他又不喜欢那姑娘,所以才使了计。虽然他心里觉得挺愧疚的。
可是,陈六望着元宝,惊恐的瞪大双眼:“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元宝道:“宝宝精明着呢!六子你说,若是陈爷爷知道你骗他……”
陈六忙捂上元宝的嘴:“你别说话!不能叫爷爷知道的,他会打断我的腿!”
元宝指了指竹篓子,歪头看着陈六。
陈六耷拉下肩膀,垂头丧气道:“我去捉虾。”
睡了大半天,陈六觉得四肢酸软无力,跟在元宝后面,踉踉跄跄的。
元宝回头瞅了他一眼:“六子,你这样可不行哦,这么虚,日后怎么振雄风。”
陈六咬牙切齿:“我行着呢!”
转头又疑惑的看了眼元宝。这货,居然会开黄腔了??
两人到了河边,元宝将竹篓子扔给陈六:“老规矩,可别想着糊弄我哦。”
陈六哭丧着脸接过竹篓子,挽起裤脚就下了河。
再抬头,瞧见元宝走了,陈六大急:“元宝,你去哪儿,别乱跑!”
元宝道:“我去那边儿摘草药,做虾子用的。你别大惊小怪的。”
陈六知道这货最能装了,忙道:“往常咋不见你去摘,不行,你必须在我眼前呆着,若是出了事儿,我怎么跟温言交代。”
元宝蹲下身子,对陈六道:“哦,刚才忘了告诉你,言言说了,晚上叫陈爷爷一道过来吃饭呢……”
陈六:“……你去吧,去吧去吧,别走远了。”
元宝满意的点点头。
陈六有些奇怪的看着元宝的背影,总觉得这货越来越精明了。而且,好像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呢,总而言之,就是怪怪的。
陈六想了一会儿,也摸不着头脑,叹了口气,任命的摸虾去了。
秦厉走出几步后,立刻施展轻功,眨眼间,便到了一撮泥瓦房的屋顶。
他敛去身上气息,轻轻掀开瓦片,果然,梁纪闷头坐在炕沿儿边上,不知在琢磨什么。
秦厉该庆幸梁纪为了给他疗伤,损了功力,若不然,他还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来到这里。
这个梁纪,从一开始就试探自己。还有村里那个整日带着面具,半步不出草庐的宁先生。
这二人的关系,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丰裕县是先皇的一处重要据点,容不得一点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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