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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家?
青石暗忖,大少爷一直被周家人禁锢着,怎么会跟樊家扯上关系?难道当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他眉头微蹙,看来得暗中打听打听。
如今大少爷身边只他一人,少爷又不许他联络家里人。可若再出现什么突发状况,自己又恰好不在少爷身边,那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青石想到了这一路上救济的些许江湖人,寻得几个稳妥的,暗中保护着温朗,自个儿则往樊家去了。
“这樊二管家未免太多事,本夫人不过想与那铺子买个会做虾的厨子,又不是贪他的秘方,竟然碰了个软钉子。”曼夫人一脸怒容。
“夫人息怒,听说元宝虾的掌柜,跟二管家关系非同一般,若不是有二管家在,那元宝虾也不会有今日成就。他们如此小心,也是正常。”
曼夫人舒了口气,道:“算了,那批货还没到,你们这些日子谨慎些,切莫出了差错。”
“夫人放心。”
阿凌托着下巴坐在门口,出神的望着雨水洗礼过的碧蓝天空。阿瑾蹲在他身边玩儿泥巴。对于屋里曼夫人的怒火,全都乖觉的选择视而不见。
“哥哥,哥哥,看。”阿瑾笑眯眯的指着自己刚刚用泥巴垒出的小院儿。
阿凌瞧了半天,抠出一块儿泥巴,捏了个半大小孩儿,手里捧着一只老母鸡,放在了院子一角。
想着想着,他回头问了句:“夫人,今日还可以去吃虾么?”
曼夫人点了点头。心道,既然弄不到厨子,就让俩小的趁这几日功夫,吃个够吧。
黑夜,万籁俱寂。一艘硕大商船行驶在漓江上,算算时间,明日一早便可到扶风口码头。
温言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儿似的。
秦厉躺在他身边,笑道:“言言若是睡不着,不如我们做点儿什么吧。”
温言扭头瞪了他一眼:“没正形。”
半响,温言怼了怼秦厉的胸膛,道:“怀远,外头是不是有动静?”
话音刚落,他们所在的船舱就被粗暴推开,随即闪进来五六个黑衣人。
秦厉将温言挡在身后,抽出随身佩剑,与那几人缠斗在一处。几人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越过秦厉。
温言瞧了会儿热闹,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知道这几人不是秦厉对手,慢腾腾的将衣服穿好,又将包袱拾掇起来,背上小包裹,双手拢入袖中,只等秦厉解决了这几个虾米。
那几人见温言这不紧不慢的态度,更是气狠了。出招更加凶猛凌厉,只是无论如何冲杀,都逃不过秦厉掌控。
解决了几人,秦厉带着温言离了船舱,这边动静不小,惊动了不少人,二人刚踏出船舱,从四面八方又涌出不少黑衣人来,看来是埋伏许久了。整条船瞬间乱了起来。
暗处的护卫拦截黑衣人,秦厉只带着温言捡了安静处暗中观察。
“船上都是这等情形,扶风口码头定然有更多人埋伏。”温言担忧道。
秦厉极目远眺,指了指黑暗中缓缓驶来的一条小船,道:“这不是来接应的了。”
待那船近了,温言才看清,来人是秦大。
原来裴少夫人早已料到半路会有人拦截,故此,早早几日便给秦大寻了船,叫他在此等候接应。
“裴少夫人说,那些人,是樊姨娘的人。”秦大说道。
“樊姨娘?”秦厉眉头微蹙。
他们千金堂在北部势力不弱,但在南部,尤其江州这地方,并未渗透多少。对于江州豪族的了解,也不见得有多详细。但他们与樊家素来无瓜葛,与樊姨娘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他回头看了眼温言,眼神有些复杂。
温言也拧眉思索,他老温家就是个乡下泥腿子。往上数祖宗十八辈,都是土生土长的秀山村人,跟江州高家可没什么干系。
若说唯一有联系,便是从双面绣开始。
他记得云出岫曾问过双面绣的来历,他只胡诌了一句,是跟一个老婆婆学的。后来与容老爷做生意,为了给自己加筹码,又谎称这双面绣是他娘留下的手稿,他自己参透的,是他温家不传手艺。
都知道温言这人嘴上不靠谱,容老爷也没当回事儿,只当他是从哪儿偷师来的。
后来温言从云出岫口中得知。她曾被一个叫做周安娘的女子所救,那女子便是最先创立双面绣的人。
只是那时,她家中获罪,独自逃亡,未免给人添麻烦,不便多留。周安娘赠予她一条双面绣的绣帕,她一直珍藏,想着日后寻着机会,定要好生感谢她救命之恩。
在丰裕县站稳脚跟后,她曾派人往江州查访,却听闻此人早已失踪多年。直到后来,她看到了温言的双面绣,便又派人去仔细查探周安娘的下落。
只是多方查探之下,仍没有结果,便就此作罢。
没想到,却引来了江州高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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