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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言他不是采花大盗。”邢卿沉默半天,说了一句。
明夷见他终于开了口,也不客气,拉着洪奕在他琴桌边坐下:“原来他叫成言。”
邢卿扫了她一眼:“昨晚的事,葵娘应该与你们说了,他不过是碰巧听到葵娘房里动静不对,看到那畜生所为,出手教训他罢了。”
“他若不是采花大盗,深宵半夜跑行露院听什么墙根?”明夷不容他一笔带过,追问道。
“他说他师傅平时管得严,近日出远门,他才到长安城里看看热闹透透气。簪花宴来的非富即贵,他技痒,想一展身手。”
明夷点头:“那就是飞贼咯?”
“……算是吧。”邢卿表情有点尴尬。
洪奕脸色一变:“那他也窥到我房里动静了?”
明夷看她紧张模样,强忍住笑:“那他得回去洗眼睛。”
邢卿无心笑谈,摇了摇头:“他说簪走师娘子那位,看身形步态就是身怀武功,内力亦不凡,惹不得。哪还敢靠近那屋,没到窗边就会被发现的。他就看中葵娘房里的郎将,出手阔绰,而且一看就是个草包,容易对付。”
洪奕放下了心,听得成言话语中夸赞她情郎,心情大好:“那他能对葵娘出手相助,也是正义之士,嫉恶如仇。”
邢卿脸微微有点红:“他自认怜香惜玉,以前也曾年少风流,被他师父收服后,就戒了女色。但看到欺负弱小女子的,总是忍不住出手。”
“戒女色?他师父是和尚不成?”洪奕好奇道。
“他未细说,只说自己的师父武功盖世,是万万不可忤逆的。”
明夷却对成言过去的传闻感兴趣:“前一阵说的富商小妾和官家千金应当与他脱不了干系吧?他的样子都被人绘了下来。”
邢卿神色好了些:“那富商小妾夜半偷盗主人古董,搬出墙外正等人接应被成言撞个正着,他顺手就把轻便的东西给抢了,并未伤人。那小妾受惊大叫倒是把家丁引来了。”
明夷恍然大悟:“引来了人,小妾不好解释还有古董在墙外,就编了什么被药迷了,给采花贼搬古董的故事,还能绘出成言的模样。”
邢卿不置可否,继续道:“至于官家千金,他到人房内行窃,被那小娘子撞到,捧了金银出来求他把她带出去会情郎。他收钱办事而已。听说隔日小娘子就被寻到了,传出被采花贼糟蹋的消息。他怕小娘子含冤想不开,还特意又去了一趟,那小娘子却千恩万谢,原来是她自己承认被侮,这样她情郎再上门求亲,虽无家产也必定成功。”
“哈哈,那小娘子还真是个烈女,用自己名声换与情郎相守,够狠的。”洪奕听着,不禁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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