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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看她瘦小可怜,跪在哪儿不是个事儿,要扶她起来,她硬是不肯起。明夷叹了声,只得将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胤娘眼里都快漾出泪来:“师父你答应了?”
“就留在我身边,可以做我徒儿,但我不习惯你叫师父,还是叫娘子吧。”明夷将她扶了起来。
胤娘使了把力站起,膝盖大越有些疼,往后踉跄两步,恰被连山扶住。
成言在旁打趣道:“你我二人的师父成了夫妻,那你就是我小师妹了。连山兄,你若是成了我师妹的夫婿,也得跟着她叫我一声师兄,哈哈哈哈,我赚了。”
连山一脸慌乱,手上也忙把胤娘推开,眼睛只往明夷这儿看。胤娘站在那儿,很是尴尬。
明夷心里却有种感觉,连山怕是真有些动摇了。若他对胤娘完全没有什么心思,不会如此慌乱。越是用力抗拒,说明越是心里头有了变化。
想起来,还真有些浅浅的惆怅呢。像是自己栽下的一院子桃子,虽不爱吃看着也喜欢,却被陌生人摘了去,心里头说不出的愤懑。
时之初抓了抓她的手,她连忙收敛了心思。已经是有主的人,还惦记别人作甚,何况明明想让连山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生活,怎事到临头还舍不得了呢?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是胤娘吧。
酒足饭饱,别人都无碍,只有洪奕有些微醺了,嚷嚷说自己没醉,钻进马车就开始酣睡起来。明夷嘱咐葵娘照顾好她,才放心离开。
回去的路,各人去处,如何接送都交予连山安排,从不需她多担心。
时之初也赞叹道:“没想到这么几年,这孩子已经如此能干。”
明夷才想起,若说连山是一株桃树,这可是时之初和当年的丰明夷一起种下的,自己不过是坐收其成的人。
“是,现在拾靥坊离不了他,帮了我不少忙。”明夷尽量让言语间没有什么感情流露。
时之初不是那种会抠着细节不放让人难堪的人,便不再提。可仅仅提上一句半句,已经让明夷背后一凉,密密麻麻的似是爬满了蚂蚁,怎么都不舒服。
她叹了句,完了。
她是绝对死在时之初手里了。只不过一丝半点小心思,一则事事瞒不过他,二则,自己都怕得不行,完全做不得任何亏心事。无他,只因过于在意此人,无法想象让他对自己有一星的怀疑,或让两人的感情受到任何细微的伤害。
垂头丧脑起来。时之初看着奇怪:“怎么了?是玩累了?”
还得找个借口,也算一半的真话:“早知,今日就赖在床上,缠着你。好歹也再能恩爱一日。今日之后,不知何时能如昨夜一般。”
时之初笑起来:“今晚我依旧抱你睡,即使不行房,也是一般恩爱。总比过几日我再远行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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