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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山登顶很容易,尤其殷妈妈已经如此瘦弱,时之初背着她,还是比明夷轻快许多。
明夷自被时之初推穴过几次,气息比以前更稳,体力大有提升。平素尚不觉得,难得如此跋涉,感觉得出与以前天壤之别。
时之初见她面露欣喜,知道她是因为觉出了内力变化,挑起嘴角一笑,笑得明夷一阵晕眩,差点脚下一滑,滑落山去,幸而时之初眼明手快,单手一扯她衣袖,她才立稳。
“当心,爬山时候别想入非非。”他语气还有几分严厉。
明夷没得反驳,只能心里头暗说,谁让你对我笑得那么风骚,我能不乱想吗?给你得意一阵,待晚上无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时之初似看穿她心思,笑道:“别在心里头骂我,我听得到。”
“才没有!”她嘴硬一句,却见殷妈妈也正看她,笑弯了眼。
“真是欢喜冤家,羡煞旁人。”殷妈妈说道。
明夷不好意思再继续,倒似故意耍花枪一般,便换个话题:“殷妈妈你困不困,如果累了就睡会儿,还远着呢。”
殷妈妈摇头:“我都躺了好几天了,到山里头,除了喝药扎针,也就都睡觉,不差这么一会儿。”
明夷看气氛轻松,又想打听四君子的事:“殷妈妈,方才我挂心你的病情,倒未想得起问及,你曾说教坊中还剩下四君子,那是?”
殷妈妈叹了声:“你终于问了。”
明夷心里头一咯噔,不知该做何表情。
殷妈妈微微皱着眉:“我知道那日你曾去过四君子的竞逐之筵,岑伯虽老,毕竟练过武,耳目仍清明。我一直未提,是等你问,但真问了,我也不知该如何答。”
明夷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这君子的来历肯定不简单,而那次筵席说是四君子的首次露面。而那次之后,教坊似是每况愈下,最后到了如此局面,也必然不是巧合而已。
殷妈妈看来还有几分疑虑,明夷说道:“妈妈不用担心,之初绝不会将今日见闻说出半句,我以性命担保。”
时之初呵斥道:“胡说什么,莫将性命挂在嘴上。妈妈也请放心,我与明夷同心同命,她视你如母,我也不会忤逆。”
明夷心头一暖,同心同命,这是她通过最美的情话。
殷妈妈嗯了声,沉默了会儿,开始说起:“那四个孩子,是十四年前,大人亲自交到我手上的。他说奉了当时仍是光王的圣上之命去执行一个机密任务,是将一个山中民舍中所有人不留活口,事关王位与国家,不可多问。他去做了,却发现里面只是四名女子与两名仆妇,但这四名女子武功高强,与他带去的人苦战,终不敌。
事毕,他驱散手下,独自预备烧毁民舍,毁灭证据,却听民舍地下,有嚎哭之声。发现地下有暗格,藏着四名孩童,大的不过四五岁,小的两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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