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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请林昭先到前院休息,让连山给岑伯传话,令四君子按昨日安排在院中准备。这厢,林昭坐定,明夷喊了胤娘作陪,开一坛稠酒,清甜沁香,看他眯起眼睛,笑得更加真情实感。明夷便向他伸出手来,料他定是私藏了一副。
林昭笑得贼兮兮,从袖中抽出一卷短小的卷轴,像捧着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再三叮嘱:“小心些。”
明夷将卷轴托在手中,不过男人的手掌般长度,向两边展开,长度一米开外。这简直就是现代摄影中的全景镜头啊。简洁工整的庭院在他笔下更加简约,似云中般飘渺,一来也是无心描绘风景,二来,如此笔触倒是更显得人物自带仙气。
四名小娘子在这长轴中追逐,居前者回首笑靥如花,居其次身体舒展似飘浮画中,第三位假作嗔怒,眼角含笑,手中花瓣随风飘落,最后一位跌坐地上,梨花带雨,绣鞋丢于一边,赤足雪白小巧可爱至极。
明夷看得瞠目结舌,虽都是寥寥数笔,并未精雕细琢,但那副场景已经在眼前生动展现,听得到银铃儿般的笑声与嗔怪,闻得到青草气和残花香,脸上都似被那微风吹拂过,说不出的清爽愉快,无限向往。
林昭迫不及待将画收了回去,小心翼翼卷好,藏在袖中,细小的眼睛里露出些防备神色:“这副就当是我的润笔,明娘子莫与我争。”
明夷爽朗笑道:“怎能少了先生的润笔,此画也只有先生如此情痴之人才配拥有,不敢争。”
林昭脸上重获笑容:“明娘子知我。”
岑伯从承未阁走过来,依旧腰板挺直,精神矍铄,自从得知殷妈妈无性命之忧,他又恢复了无懈可击的管事风度。岑伯向明夷微微欠身,说道:“小郎们准备好了。”
说罢,岑伯的眼光却落在明夷身边的时之初身上,停留了几秒,若无其事。但这对于一向持重淡定的岑伯来说,已经是破了大例。
明夷难免心里有嘀咕,但还是先为二人做了介绍:“这位是我未来夫君时之初,这位是竹君教坊的管事岑伯,我有意请他做承未阁的管事,还等着岑伯点头呢。”
时之初见明夷对岑伯十分尊重,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向老人家行了礼:“有劳岑伯了。”
岑伯又看了时之初两眼,点了点头,退下了。
明夷想到,岑伯当年是韦澳的亲信,如今是不是还有紧密的联系并不知道。但看来,他对时之初有些印象,或者知道些什么。而时之初貌似对他毫无印象。
林昭好奇道:“原来这位是明娘子未来夫君,失礼了。”
时之初并不大愿意搭理他,随意点了个头,对明夷说道:“可以看到你那几位天上有地上无的珍宝了?”
明夷笑道:“两位一同跟我来。”
入院中,未到画案前,林昭已经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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