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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缪四娘的不悦,明夷和洪奕面面相觑,眼神里怂恿对方上前解释。最后还是明夷输了,一来她和四娘更熟,二来她对殷妈妈的回归更加迫切。
“四娘莫怪殷妈妈。都是我们不好,在外头闯了祸,招了对手回来,将行露院弄得一团糟,还要求殷妈妈回去给我们收拾残局。她大不乐意,说难得清静,恨不得在这儿再不出谷,我们死皮赖脸相求,她才应了。”明夷送上一张笑脸,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打,也只能挨着。
缪四娘火气似乎消了些,招呼殷妈妈进去:“你给我进来,我给你配些药带着,你记住怎么吃。要是吃坏了,忘吃了,有什么好歹我也不会认的。”
殷妈妈知她刀子嘴豆腐心,哪会当真,笑嘻嘻跟着进去:“哪里不好了,那我一定回来,就赖在你医庐里,让你给我养老。”
“呸!是跟哪个小丫头片子学的那么无赖。”缪四娘向明夷和洪奕方向瞟了一眼,看得二人头皮发麻。
明夷跟着四娘和殷妈妈进去,不敢走太近了,在外屋等着,听她细细叮嘱完了,殷妈妈连声答应。而后殷妈妈急匆匆往屋外去,说着,野菜忘了捡。
明夷和洪奕手忙脚乱帮她把野菜浸在木桶中,她喃喃说道:“今天最后一顿,下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想做一顿饭给四娘吃。”
缪四娘像是听到了,里屋的门啪一声关上。
殷妈妈忙着做饭,明夷便带着洪奕去找缪四娘。
敲了敲门,里头声音有些疲倦:“什么事?”
“劳烦四娘替洪奕诊病。”明夷说得颤巍巍,她也知道缪四娘一向脾气古怪,看不看病都随心情,今日如此,怕她直接拒绝。
缪四娘打开了门,看了她二人一眼:“进来吧。”
“我年少时身不由己,喝了不少寒凉药物,唯恐有孕。如今遇上了心上人,便担心以后再难有孕……”洪奕说得有些磕巴,念着明夷让她准备的词。
缪四娘像是想开口说几句不好听的,抬脸见她紧张的样子,便作罢了:“吃的什么药?”
洪奕从怀里拿出了包好的药渣,特地从行露院带来的:“便是这个。”
缪四娘看了眼,说道:“这世上还真的只有我能解此寒毒。”
明夷迟疑了会儿:“这药方也是四娘开的?”她早该想到,这药既然是殷妈妈给各位娘子的,极有可能是缪四娘的手笔。
缪四娘也不否认:“当年坊间常用的药太烈,对女子身体损伤太大,经常出事。若减了量,效果又不佳。绣余求我,我也念在烟花女子不易,这是个积德的事,省得剩下没有阿爷的野孩子在这世上受苦,便给她写了这张药方。”
明夷喜出望外:“那四娘定有化解之法了?”
缪四娘嗤之以鼻:“若是那么容易化解,还是我的方子吗?”
明夷甚为失落,倒是洪奕,反而拉着她的袖子安慰她:“没事,不行就算了。”
缪四娘听着又不高兴:“什么叫不行?这世上除了死生簿上寿数圆满,哪有我管不了的生死?”
明夷眼中一亮:“是啊,那未来孩儿的命,也定在四娘掌握之中。”
缪四娘又看她一眼:“怎么你比她还紧张,你也有这难孕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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