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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一时想不清晰,这工部的肥差又与自己有何干系,以前丰四海拉拢北司,是因为马元贽宦官出身,把持着内侍省,这拾靥坊的胭脂送入后宫,所得利益都不够喂给北司关联诸人,更赔上了丰明夷,为的是一个宫廷御用的招牌。
当然,丰四海的身份尚不明了,若真如揣测,他处心积虑是为了谋害太后嫁祸北司,也顺理成章。
伍谦平见她呆在当场,摇头轻笑:“你啊,一时脑子比谁都灵光,一时却转不过弯来。你如今已不仅是拾靥坊的坊主,还有一个上官帮派。工部所辖事务众多,哪一项都能找出够一生享用的财帛。如屯田司,下辖包括煤窑和盐田开发,如工部司,器用督造、城池修葺,月月都有大笔官银开销。你自己想想去吧。”
明夷嘴巴都快合不拢了。是啊,这工部事情虽琐碎,但都是真金白银的往来,更勿论,查办私盐之事也会落到工部头上。这一来,自上官帮派的私盐生意有了最好的保护伞,此为其一,更重要是,她只要勤于部署,帮派之下再立若干工坊,接工部的活再包出去,其中大笔的利润,那就是明夷和伍谦平二人的了。这便相当于她控制若干皮包公司,与这位工部侍郎私相授受,岂不美哉。
明夷抓住伍谦平的手:“无论如何,定要想法子占了工部这个缺啊。”
伍谦平自斟一杯:“如今圣上对崔氏颇有防范,倒是觉得魏氏一向公允,若我得了魏家小娘子的欢心,让她替我求告魏大人,此事便十拿九稳。”
明夷谄媚笑道:“以谦平兄的姿色,搞定一个魏小娘子,还不是信手拈来。”
伍谦平气道:“明夷这是将我当作何人,我岂会为私利出卖色相。”
说着,他自己也觉得好笑,脸上绷不住了。
明夷内心腹诽,你这真是当了什么还要立什么,若不想以男女姻缘换富贵,当年岂会放开丰明夷,如今又怎么迎娶魏氏女?
心里如此说,面上却不好拆穿,一脸正经,苦口婆心:“不知谦平兄对这魏小娘子如何打算,明夷觉得,谦平兄最好是花些心思,拿出些许真情相待。”
伍谦平脸上笑容慢慢消失:“怎就要说些扫兴的话。我一个人过得很是自在,找个权贵之女在身边,那可比在我身边安插三个管事更烦人。下人我还能支开,这夫人我却说不得赶不得,简直头疼至极。”
明夷倒信他这番说话是真:“你怕是对权贵之女有了成见,或许那位魏小娘子性情高洁,对你会忠心不二。”
伍谦平直视明夷道:“我是个步步为营的小人,倒与品性高洁的娘子合不来。明夷这字字句句,像是想为我和魏小娘子说项,定是有其他打算,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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