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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安慰自己,摸到喜服想到蜀锦和桃七帮,只是因为自己作为上官帮派的帮主,有着这份责任。又寻了个很好理由,在心情不安之时找些事做,会容易过些。
她不会承认,那些所为无关紧要的俗事,能在瞬间占领她所有的思绪。惊而起立,成了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射,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兴奋。
初冬的西市,气味变得格外腥臊。来自于各色各样珍奇的兽皮,那股子味儿挥之不去,加上原有的香料味,更加浓密,扑面而来。
陶氏蜀锦倒是开着,门可罗雀。也没有了店主有喜的贴纸,一副高冷模样,爱买不买。隔着不远的另一家,也是生意寥寥,应当是天气骤冷的缘故。
明夷走入陶氏蜀锦,柜上换了年轻的新面孔,并不认得她,只是打量着她的衣着。
明夷出发前换上的只是一套素棉衣裳,也不喜穿金戴银,略有几分寒酸。小掌柜敲了,爱搭不理。她翻看几匹料子,小掌柜还一脸不耐烦,生怕她手重,勾坏了料。
明夷未说话,退了出来。这情状,如此人能在柜上,应当是临时看铺,问了也是白问。看样子老掌柜应当也回了益州,目的是一同筹谋生意上的困境。算日子,天一帮应当回到杭州安顿没多久,杭州赶到益州也需时日,两家怕还未真正坐下来谈判,自己是心急了些。
西市的拾靥坊这几天又重开了,早开一日,多一日的收成。而且等了这么久,也未见对方有何动静,再如此草木皆兵,大家都受不了。明夷便让成言照常开店,只是早晚陪同邢卿一起出入,多留个心眼。
令狐为何没进一步的行动,这不是明夷所能得知,或许是因为飞鸽传书的对方给了什么命令?又或许是他们得了琴,信以为真,并不着急要心诀。琴与心诀缺一不可,如果为了使用琴控技而夺琴,必将夺心诀。如果为了毁灭琴控技而夺琴,得到七炼琴便足矣。
这或许可以反推,令狐这一派是为了毁灭绝世武功而有所动作。当初推测的宦官集团又是为何?这恐怕很难得到答案。
从西市回承未阁,阁中已高朋满座,见明夷回来,都围了来,声声道喜。
“明娘子这消息也守得太紧,若不是我昨日遇上裁缝张,说刚为明娘子做成喜服,还不知你好事将近。”
“不知是哪家大人有这样的福气?”
“哪一日办喜事?可不能少了我们的帖子。”
一群娘子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明夷脑袋嗡嗡叫。她原不想大张旗鼓,只是拾靥坊、承未阁众人加上上官帮派上下一同热闹一番便罢了,如今不巧被这长舌妇人得知,只能认栽。
“是与我当年失踪的未婚夫婿又重逢了,便办了这桩喜事,也算对得起爷娘生前的嘱托。”
“啊?是传说七年前身亡那位?”
“正是,他大难不死,回来寻我。”
“那真是天造地设的奇缘,恭喜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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