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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细心询问了洪奕确认自己怀孕的细节,她葵水迟迟未来,本以为是服药作用,并未多虑。昨日傍晚在招呼客人之时,毫无征兆,晕厥过去。找了行露院常用的孙大夫来,一诊便知她已有孕。
洪奕惊喜之下,也未嘱咐什么,打发大夫走了,只等夏幻枫前来。两人一碰头,说及利害,洪奕才有后怕,怀孕之事不但孙大夫知晓,自己晕厥一事也会引来熟客和花魁们的猜疑。
明夷想了想,一桩桩安排。先让殷妈妈过来照应。过两日,让洪奕在下午对娘子们进行训导之时,裙下藏蘸着鸡血的厚棉垫,用力挤压便可让血流下。
洪奕挤压流血时,向殷妈妈使眼色,推说不适,和殷妈妈一同进屋,谢绝他人。
地上会有隐约血迹,此便留下铺垫,纵使以后他人来追访询问,也不用担心。
殷妈妈会去找孙大夫,开清宫排恶露的方子,要求他守口如瓶。孙大夫自然会认定是洪奕滑了胎。
后续几日,闭门不出。绫罗重新回去代为管理行露院。此时,院中坊间必有各种闲言。
再过两日,夜半,她会安排镖局之人蒙面将洪奕抬出,马车在城中转一圈,送到承未阁。此后,绫罗对外只说洪奕身染重疾,殷妈妈陪同她寻医问药去了。
流言会在此时达到峰值,院中诸人会想起洪奕那日的血迹,房间的药味,种种迹象,应当是滑胎后身子受了很大影响。成康坊会流传着一种说法,夜半,洪奕的尸体被抬了出来,一代花中魁首,香消玉殒。
清晨,夏幻枫换了男装,赶着马车,明夷与殷妈妈陪同洪奕,一路往洗心谷奔去。
明夷拉住洪奕的手,生怕她因颠簸而产生不适。洪奕完全没放在心上,一路兴致勃勃,时不时撩开布帘看着外头的景色。
明夷打了下她撩帘子的手:“外头风大,别吹坏了。”
洪奕不以为然:“又不是真滑了胎,怕什么。”
明夷瞪她一眼:“吐口水重说,别提那么不吉利的话。”
洪奕嬉笑起来:“好,好,孩子在我肚子里可安稳了,肯定能长得圆嘟嘟。”
殷妈妈瞧着她二人斗嘴,笑道:“不提最好,小气。”
明夷看着洪奕仍未有丝毫变化的肚子,眼神温柔:“希望他长大时,天下已太平。”
殷妈妈刚知晓那个风流倜傥的冯桓就是容异坊的夏娘子,许久都停留在震惊之中:“唉,真是可惜,那么个尤物。”
明夷知道她的意思,当时知道真相时,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感慨。女装的夏幻枫实在过于出色,那绰约的丰姿惊为天人。既有美艳之表,又有媚而不妖的独特气质,实乃难得。男装的冯桓,虽也俊逸,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失于平淡。
夏幻枫将马车停在崖边,将三人扶持过了陡崖,再三叮嘱小心,才回去等待。
明夷未敢让他去药庐,也是怕缪四娘看她们引来陌生人,一怒之下不肯相帮。
明夷搀扶着洪奕,照看着殷妈妈,走得很是紧张。殷妈妈几番劝说:“别担心我,这路平坦,我自己走无碍。”
明夷看殷妈妈脸上微微泛红,唇有血色,额头无汗,脚步稳健,才算放了心:“妈妈看来最近身子好了许多,这回也劳烦四娘再看看,或许能调理得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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