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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坐定,见明夷一个人在那里,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副不知是哭是笑的神情,反倒被她吓到。
小马还是嘴快:“明夷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我们不在时候谁欺负你了?是那个伍侍郎吗?待我吃饱了给你出气去!”
明夷被他气得笑出了声:“你何时能学子贤那么稳重?”
花子贤浅浅一笑,知道明夷是挂心他们一行人在牢狱中的情形,说道:“这两日我们虽在府衙大牢,但并未受到苛待。衙差给垫了厚厚的干草,干净的褥子,饮食也都清洁。帮主放心。”
储娘子也跟着说道:“我和崔娘子睡的是府衙里空置的差人房,派了两人看管而已。就如同住旅社一般。”
明夷这才放下心,她深知女子不像男子那般方便,若要住在牢狱中,实在委屈了二位。
小马跟着说道:“我们的牢房挨着关押桃七帮那几人的,别的倒也罢了,怕他们听我们说话,憋着都不能说帮里头的事,这让我难受的。”
肖熙难得开了口:“我看这是伍大人刻意安排的,让桃七帮的人亲眼看着,我们上官帮派的人都在牢里,石若山定不是我帮劫走的。”
明夷听着有了兴致:“石若山是在你们面前被劫走的吗?”
花子贤摇头道:“他不与我们关在一处,听桃七帮的人说,头一天进来便没见过他,不知道死活。说是连夜提审,吃了不少苦头,单独羁押。”
明夷想起伍谦平所说,看来他真是那日半夜就到府衙亲自给石若山上了刑。心里不由有些感慨,伍谦平此人再怎么世故,从未对她说过半句虚言,所应承的也都一一做到,如此看,他对那位丰娘子的感情还真是真切深厚。为她,他如今这身份都肯亲自双手沾血,实在不易。
储娘子看她发愣,抓住了她的手:“怎么穿那么单薄,天气凉了,别受了风寒。”
明夷笑了笑,谢过她的关心,继续问道:“那你们如何得知石若山被劫走?”
“今天早上衙役们都传开了,都说幸好不是自己看着那重犯。说看守石若山的衙差被下了药,当晚晕晕乎乎,也不知现在如何,只说见到三四个黑衣蒙面人,把石若山劫走了。”马成凌赶紧抢着说,“我们都在这猜,应该是桃七帮的人救走的。隔壁的闷声不说话,估计他们也都纳闷着呢。”
夏幻枫领着两个小厮来,布上一桌酒菜:“一进来只听到小马高谈阔论,都说得口渴了吧?多喝点,走不了就在我这儿住下,有的是地方。”
马成凌乐呵呵说:“难得夏幻枫说话这么中听,也不枉我们……”
话没说完,储娘子便在桌下踢了他一脚:“多吃喝,少废话!”
马成凌这才意识到小厮还没出去,差些把为了夏幻枫坐牢这话说了出口,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假模假样拍了两下:“我这嘴啊!真是嘴皮子太薄了,说话太利索。”
夏幻枫把小厮支走,给各位都斟上酒,举起杯说道:“各位这趟无妄之灾都是为了维护在下,我这里先饮三杯,以表谢意!”
一杯入口,又斟一杯,马成凌笑道:“你这是以道谢为借口,想把我们的酒都喝了。来,来,我陪你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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