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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盅鹌鹑汤还是滚热的,打开,一股子浓浓的药味和隐隐的鹌鹑腥气,让明夷皱紧了眉。
伍谦平招呼十东去煮一碗牛乳杞子甜粥,就说自己饿了。
关上门,伍谦平把鹌鹑汤端到了自己面前:“你还是喝些粥吧,这个我来。”
明夷正嫌它腥气,当然暗喜,嘴上也不肯服软:“我看是你自己馋这汤了。”
“是啊,这汤可不止能补血,还有益精之效。”伍谦平喝了两口,眼睛直勾勾瞧着明夷,让她脸上又要开始烧起来。
“益精正好,今晚你也不用在我这儿睡了,回去陪守言,别浪费了这汤的功效。”明夷这倒不是说反话,她已经赶了好几日,这人就是赖着要在她房里睡地铺。
“饶了我吧。”伍谦平又喝了两口,放下,“魏潜敢到我府上来做这种事,也应当料到他女儿会处于什么样的境地,若是没料到,只能说他是过度自信于魏氏的地位了,或是低估了我。”
魏潜当然是低估了伍谦平此人,他虽同意政治联姻,也是基于双方各取所需的公平地位上,想要到他的地盘为所欲为,也是太天真了。
这一回牺牲的是他情敌的孩子,所以他顺便只是冷落了本就不在意的妻子,向魏潜发出了警告,彰示了自己不是软柿子。如果那真的是他的孩子,魏氏恐怕迟早会全族陪葬。
“守言是无辜的。”明夷仍有些愧疚,虽然这话说出来不硬气,声音都微小。
“一场交易里,没有谁是无辜的。这场交易里原本就不包括感情和忠贞。”伍谦平毫不在意。
是啊,就连下棋的人,魏潜,都没想到他的女儿会动了感情。不动感情,哪会受伤。
“可你有喜欢的女子,可以娶回来当妾,当平妻,而她却只能有你一个。有了外心,就会千夫所指。”明夷想到伍谦平可以对自己这般讨好,魏守言只能独守空房,岂是这交易论可以抹去的。
“我没说过这就一定是公平的,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如果她有了喜爱的男子,我完全可以放她走。同样,我想娶你,她若不肯,也可以走。”伍谦平满脸写着混蛋两个字,可,依然是那么好看。
“你可以对她无情,总有一天,也会对我无情。”明夷的气势弱了下去,这话,与其说是对伍谦平的诘难,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告诫。
伍谦平捧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从未对她有情,也从未对你无情。从头到尾,我心里眼里,也只有你一人。”
十东敲了门进来,正撞上这一幕,结结巴巴道:“大……大人,粥好了。”
明夷想要把手抽出来,被伍谦平紧紧抓住不放:“放下吧。”
十东放下粥,要出去,被伍谦平叫住:“把这炖盅带出去,以后记住了,娘子所有吃喝,都必须你亲自经手,必须从头到尾在厨房盯着,不要给她吃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
十东想到明夷是吃了下过药的汤才落的胎,看看手里的炖盅,吓得差些砸了盅,连忙端好:“十东明白了,若有其它来历不明的食物,我偷偷给倒了,绝不给娘子吃。”
“去吧。”伍谦平见她还算机灵,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明夷听得也是心惊肉跳:“你怀疑那汤?”
“不至于,否则我也不敢喝。”伍谦平把粥打开,舀了一勺在嘴边轻轻吹凉,“我只是怕她不懂药膳相克,耽误了你养伤。还是让十东按大夫的方子给你做比较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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