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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伯颜练完武,小心翼翼靠近明夷:“师父,您心情不好的话,我改日再跟您学,我先回西市去了。”
明夷哪会放过他,能有个人给自己虐一虐,多少能平复一下现在焦躁到上蹿下跳的心。一手拉住他,一便对花子贤说:“我这儿需要护院的事,伯颜说了吧?等着你的好消息。”
花子贤的求生欲一样旺盛,笑盈盈:“好,我立马去办,中午便带几个过来给娘子过眼,看不顺眼的咱就不用。”
明夷看他识趣,也不再多说,拉着伯颜到厅中:“走,今天我跟你说说厚黑学。”
储伯颜一头雾水,一脸恐慌,向花子贤看去,花子贤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明夷怀着愤世嫉俗的情绪,把厚脸皮黑心肠的学问大大讲演了一番。从楚汉讲到三国,说得储伯颜如坠云中:“师父,你说这些,我在史书中并未读过。”
“别那么死脑筋。是不是史实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怎样在严峻的形势中,不惜一切取得胜的希望。”明夷声色俱厉,“弱未必不能胜强,因时制宜,因人而变。”
储伯颜战战兢兢点头:“好,师父,我都记下了,再好好琢磨。”
明夷看他那模样,又觉得他挺无辜,叹了声:“我并不是让你去做那样前倨后恭,薄情寡信的恶人,而是让你知道,有时候,小节要让位给大义,小局要让位给大势。莫在乎庸人如何评价于你,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死后之名既不能左右,又何必执着。”
储伯颜更迷糊了,却不敢问,点头如捣蒜。
储伯颜终于还是被伍谦平的到来拯救了。
他一看到伍侍郎的身影在院中出现,整个人像是旱地里的枯草瞧见了乌云,支撑着力气摇头晃尾起来:“伍大人来啦!”
伍谦平看他今日如此异样也觉奇怪,又看他愁眉苦脸,而明夷站在一旁,神情严厉,明白了大半,笑道:“伯颜看来学业不精,让师父生气了?”
储伯颜苦笑道:“是师父的学问太深奥了,伯颜天资有限。”
伍谦平走过去,自然而然搂住她的腰身:“你师父是不世出的天才,她的本事怎是你一朝一夕能学会的,也不用妄自菲薄,待你多成长几年,定会有你师父一般的功力。”
明夷扭了扭身子,用胳膊肘将他支开,显出一脸厌弃:“谁让你这般自出自入了?虽然是侍郎大人,也不能私闯民宅吧?”
储伯颜懂得察言观色,看着两人的阵势,是要打一阵花枪了,自己为免成为炮灰,先走为妙。他讪讪笑道:“师父,我还约了客人要收几件家传之物,不能迟了,先走了。”
明夷未来得及阻拦,伯颜已经一溜烟跑了,她只得将怒气都撒在伍谦平身上,正要开口,又被截了胡。
“回房说吧,你总不愿让十东和岑伯都见到你要吃人的样子。”他眉开眼笑,半点都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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