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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君侯没能杀了谭啸枫,在轻薄未成之后,他很快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而谭啸枫则十分后悔和苟君侯纠缠,因为等她回过神来之后,他们两个藏身的箱子已经被抬上了船,和一众货物锁在了船舱底下。
船舱,船舱,又是船舱!
谭啸枫几乎要泪流满面了,她这辈子恐怕是和船犯冲!
谭啸枫从箱子里爬出来,叫喊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听见。到最后谭啸枫只好放弃,她有好多天没有正经吃过东西,现在最迫切的愿望就是食物。
谭啸枫翻遍了所有货物终于找到了一些肉干,等她勉强吃饱喝足之后,突然想起箱子里还有一个伤员。谭啸枫心头一跳,那个狗东西不会失血过多死了吧?
事实证明,苟君侯的命还是很大的,虽然一路都在流血可是只是晕了过去。
谭啸枫想了一下,虽然大家有仇,苟君侯这个狗东西又十分讨厌,可是她还没有心狠到可以让一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谭啸枫没处理过伤口,唯一知道的就是酒能消毒。恰好这艘货船上有不少准备贩卖的酒,谭啸枫搬了一坛出来,又从那些布匹里撕了一些干净柔软的布打算给苟君侯处理伤口。
可是没想到,苟君侯长得斯文秀气,可是个子太高体重也不轻,谭啸枫仅仅把他从箱子里弄出来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期间,苟君侯的伤口被挤压得流了好多血,把谭啸枫吓得不轻,生怕这狗东西死在自己手上。
“……来人啊,有没有人?来人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啸枫已经睡了一觉,可是船舱还是没有人来。谭啸枫生怕那些船员在到达目的地之前都不会下来看一眼,从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坚持不懈的拍打着舱门。
皇天不负有心人,谭啸枫制造的动静终于把人引来了。
开门的是两个黑黝黝的船员,他们两个看见谭啸枫和躺在船舱里的苟君侯都吓了一跳,再一看被谭啸枫翻得乱七八糟的货物顿时叽里呱啦的大骂起来。
“什么……大哥你们说什么。唉,我听不懂啊……会官话吗?
那些东西我会赔的……躺在那儿的可是堂堂定国……不对,狗东西他爹升官了……看见没有,那可是龙虎将军的儿子!
哎呀,我跟你们说不清楚……有会官话的吗?”
所以说,中原地大物博有时候也很麻烦,各个地方的人方言都不一样,出个省就跟出了国一样。没有通用语言根本无法沟通啊!
谭啸枫和还昏迷着的苟君侯两个人被拖到了一个五十来岁的精壮汉子面前,看样子,他就是这船上的管事了。
“大……大……这位大哥,你会说官话吗?”
谭啸枫想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该叫什么,即使年纪不合适但大哥总比大爷好。
“你们是谁,怎么跑到我船上来的?”
虽然口音还是很重,但是总算能听懂了,谭啸枫差点喜极而泣。
“我是……我们是京城来的,他是龙虎将军的儿子,因为路遇歹人又找不到官府的人不得已才躲上了大哥你的船,大哥,求你好事做到底,把我们送回去吧。
我们弄脏的东西我会赔的,双倍……不,多少倍都可以,只要你把你送到京城!”
“龙虎将军的儿子?”
那汉子打量了一下倒在甲板上的苟君侯,虽然这两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是衣料奢华,不是普通人家穿得起的,而且皮肤白皙,也的确不像劳作的人。
“我怎么信你?”
谭啸枫想起昨天给苟君侯清理伤口的时候在他身上发现的东西,她立刻扑到苟君侯身上把他的衣服扯开,四处翻找终于找到了那块腰牌。
“大哥,这个……这个应该可以证明我们的身份了吧?”
那是块羊脂玉牌,雕刻云纹,上书两个铁画银钩的字——苟府。
这货船的管事叫王闽清,海上行走多年,虽然对当朝官员不是十分清楚,可是鼎鼎大名的苟府还是有所耳闻。
苟家是世代武官,出了不少功臣名将,前几代名声不显逐渐有了败落的迹象。可是到了这一代,苟府当家人苟连豪从十六岁起就出征沙场立下汗马功劳,是皇帝的股肱之臣,职位一升再升,如今已经是正二品大将。听说他有几个儿子,年纪轻轻也上过战场,看年纪,面前这人也倒相符。
“那你又是谁?”王闽清问。
“我?”谭啸枫眼珠子一转,这时代女子名声比天大,她要是大大咧咧的承认自己是被绑匪掳走恐怕是自找麻烦。便随手一指昏迷不醒的苟君侯,“我是他的妹妹。”
“胡说!”王闽清一声怒吼,“你骗我不成,苟将军只有两个儿子,哪里来你这么大的女儿?”
谭啸枫被吓得一哆嗦,怂得不行,眼泪汪汪的。
“我……我……我是……是……”
“是谁?!”
谭啸枫猛往苟君侯身上一扑,哇哇大哭:“我是君侯的……的女人!我们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君侯就要成婚了,他不愿意娶那个女人,便带我私奔!
因此触怒了苟将军,我们两个才不得已跑到这个地方来,谁知道却遇上歹人,君侯为了保护我命悬一线,我们……我们好惨啊!”
谭啸枫声音尖利,哭丧一般嚎叫,直把船上一群大老爷们震得不清。
“果真如此?”王闽清问。
谭啸枫含泪点点头。
王闽清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又招来船上一个消息灵通的人打听。
“苟府少爷最近果然要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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