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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谭啸枫的石锅终于大功告成。
她迫不及待的把锅给架在了早就准备好的灶台上,又拉着苟君侯,两人身上挂满了竹筒,急急忙忙的跑去沙滩装海水。
两人浑身挂满了竹筒,跑动时哗啦作响,真是一道奇特的风景。
看着海水倒进石锅里,慢慢的发热、沸腾,谭啸枫的心里简直是激动万分。苟君侯虽然嘲笑她没见识,但是却紧紧的守着石锅寸步不离。
算起来,从他们流落荒岛已经十四天了,近半个月没有吃过一口盐,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谭啸枫以前在谭府还老是嫌弃她们谭府的厨子做菜咸,到了现在,别说是有点咸了,谭啸枫感觉自己能生吞一把盐!
煮一锅水不难,把水煮开也不难,哪怕是用这种厚重的石锅,可是把水烧干就有点麻烦了。谭啸枫捡了无数的柴,烧出了好大一堆灰烬,还抽空把斧头都磨出来了,石锅里的海水才慢慢地能见到底了。
但是这次煮盐行动并没有谭啸枫想象中的那么成功,不知道是火候太大了还是怎么回事,烧出来的盐好像焦了。本来海盐没有提纯颜色就灰黄灰黄的,这再烧焦了,看起来实在惨不忍睹。
谭啸枫惜命,她用木片挑起一点盐放在苟君侯嘴边:“少爷,先给你尝尝?”
苟君侯用你罪该万死的眼神盯了谭啸枫半晌。
盐烧出来后正好差不多该吃晚饭,这几天苟君侯总是能打到鸟或者在陷阱里发现其他猎物,所以谭啸枫抓到的那只猪留到了今天才摆上饭桌。
不错,谭啸枫和苟君侯的日子一路向前看,如今甚至已经有一张饭桌了。
当然,不是木桌子,而是一块颇大的扁平石头。吃饭时它就充当饭桌子,平时则给苟君侯当床,他总是爱躺在上面,脸上搭一张树叶就能睡个昏天黑地。
谭啸枫有时简直觉得自己是苟君侯抓来的奴隶,一众家务全是她操持,脏活累活全是她在干。虽说苟君侯身上有伤,可是他的态度也太理所当然了,根本就是把谭啸枫当成个男人在用。
唉,女人这东西,即使男人婆如谭啸枫,也是需要特殊对待的嘛。
谭啸枫忿忿不平的想着,不说好言相劝温言软语,至少要有句谢谢吧。苟君侯这不是东西的东西,还真是让人火大!
不是东西的东西——苟君侯,正在杀猪。他叼着根野草,□□着上身,裤子卷到小腿以上,腰上还缠着草编的围裙,真是活生生一个俊俏的猪肉佬。
谭啸枫叹了口气,决定非礼勿视。一个忝着肚子的大叔脱了上衣杀猪,当然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产生幻想。但面前这个拥有均匀肌肉和小麦皮肤的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帅哥啊,而且还帅得十分有个性。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谭啸枫怕自己看多了长针眼,她努力回想着小时候那个黑肥黑肥的小胖子,想他英勇的肥肉游荡在水中的模样。
“噗呲……”
“你笑什么?”苟君侯正遇上了一个杀猪难题,他以为谭啸枫又在嘲笑自己,随即十分不爽的白了她一眼。
“没什么。”谭啸枫吓了一跳,抬头真正对上苟君侯的白眼。
玛德,翻白眼也帅呀!
这个世界真他么犯规,一个人一旦长得好看,就连苟君侯这么无耻又混蛋的家伙也能让人脸红心跳。
谭啸枫十分严厉的警告了自己。
不能看脸,不能看脸,人品、人品最重要啊!
□□上半身的苟君侯又从她面前晃过,谭啸枫苦恼的叹了口气。
这个狗东西,几十岁的人了,一点男女之别都不懂。
想起以前他说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说得十分顺口和振振有词,现在看来就是随意放狗屁。
谭啸枫分析苟君侯这么做有两个原因,第一,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勾引她!第二,他根本没把自己当成个女人!
谭啸枫选二,因为接触之后她才发现苟君侯真是个白痴到不能再白痴,毫无情调可言的木头。他的生命里恐怕根本对女人这个东西不感兴趣,流落荒岛这么久,谭啸枫甚至没听他提起过他那本该成亲的未婚妻一次。
“对了,”谭啸枫突然有点好奇,“苟君侯,你不是快成亲了吗,为什么突然跑到那个穷乡僻壤?”
“找朋友,喝酒。”
“喝个酒值得你从京城跑到那儿去,”谭啸枫表示不信,“你是不是不想成亲啊?”
“不想。”苟君侯回答得十分干脆。
“为什么啊?”
“女人很烦。”
谭啸枫:“……您可真是会说大实话。”
苟君侯瞟了她一眼,冷笑:“尤其是你,你最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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