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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啸枫和苟君侯每天都打打闹闹,这次也不例外的很快和好了。
时至二月,天气虽然还是很冷,可是在外面散个步已经没有冻死的风险了。
谭啸枫这半年来长了些个子,她照着苟君侯的身高量了量,正好到他胸口。谭啸枫估摸着自己差不多一米六左右,不是很高,可也算可以了。只是苟君侯长得太高,所以把她衬得像个矮子。
“臭丫头……”
谭啸枫瞟了一眼苟君侯,他立刻识趣的改口。
“那个,枫丫头啊……”
谭啸枫皱眉:“你能不能好好叫了,不是臭丫头就是疯丫头,找茬啊你?”
苟君侯露出两个小酒窝,“你不是也叫我老狗吗,比疯丫头难听多了。”
“那是你的名起得不好!”谭啸枫抵赖道,她甩着根捡来的树枝玩得不亦乐乎。
“是吗?”苟君侯的表情变换十分丰富,“谭啸枫这个名字也起得不怎么样嘛。叫你谭小姐,以咱们的关系……”苟君侯摇摇头,“太生疏,叫你啸枫……啧,有歧义……”
苟君侯叉着腰笑得都兜不住了,谭啸枫一想,被人叫‘笑疯’的确好奇怪。
“那你可以叫我小枫嘛。”谭啸枫说,拿树枝轻抽苟君侯的小腿,苟君侯身手灵活一下绕到谭啸枫左边,逃离了树枝的骚扰。
“小枫?”苟君侯挑挑眉毛,“小疯子还差不多,我就爱叫你枫丫头。枫丫头,‘疯丫头’哈哈哈,我肯定是第一个这么叫你的,怎么样一定让你记忆深刻永世难忘吧?”
“哈……哈……哈……”谭啸枫干巴巴的假笑两声,的确记忆深刻,不管是这个名字还是苟君侯这个人。谭啸枫认为,自己除非老年之后得了健忘症,否则是忘不了的。
“谭啸枫,苟君侯……”苟君侯啧了一声,“枫丫头,我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啊,你知道为什么吗?”
苟君侯是不撩人的,因为他每一句话都是在撩人。可恨的是他本人并没有勾搭你的意思,纯粹是油嘴滑舌惯了,不占人家便宜就不舒服。
谭啸枫深知此人秉性,赏了他一个优美的白眼,说:“因为本姑娘貌美如花,跟哪根草都配!”
苟君侯又从谭啸枫的左边转到右边,紧皱眉头神情严肃,:“枫丫头你不说我还没发觉。”
“怎么了?”谭啸枫被苟君侯的目光搞得有些紧张。
“你长变了。”
“嗯?”这个话题成功的引起了谭啸枫的注意,“哪儿变了?”她摸着脸,“变黑了,呜,我的皮肤肯定变粗糙了吧?”
“不是,”苟君侯笑眯眯的说,“变漂亮了。”
虽然知道苟君侯是在放狗屁,但谭啸枫还是被小小的取悦了一下。
“那是当然。”谭啸枫昂着头,她长高了,也黑了,只是一双眼睛却比在谭府时更加鲜活灵动。
苟君侯本来只是逗她玩,但谭啸枫的笑容太耀眼反而晃得他一时无言。
“喂,”谭啸枫用手上的树枝打了苟君侯一下,“你还没说,为什么我们俩天生一对呢。”
苟君侯高兴的时候喜欢油嘴滑舌的逗谭啸枫,以前他一把他们两个扯到一起谭啸枫总是要和他斗嘴。和这个丫头斗嘴还是挺好玩的,起码比那些只会奉承他的人好玩多了,所以苟君侯便总是逗谭啸枫。可是谁知道,谭啸枫天生学习能力强,并且神经强韧,早就看透了他的把戏。她现在不再急着和苟君侯撇清关系了,不就是嘴上花花吗。
来啊,互撩啊!
“因为……”谭啸枫黑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苟君侯,狡诈又懵懂,苟君侯不由得联想到出生不久的奶狗。
“说啊。”谭啸枫推他。
苟君侯最近总是被谭啸枫弄得不自在,他挪开目光,说:“你我以后可千万不能成为朋友。”
“为什么?”谭啸枫好奇的问。
苟君侯看她一眼,说:“因为疯狗是会咬人的!”
“枫、苟,疯狗……”谭啸枫一时无言以对,又想笑,又想揍人。苟君侯还真是天才啊,这么一想,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疯狗……唉,这得是有多大的缘分啊。
今天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苟君侯和谭啸枫的冬日活动只有努力把自己喂饱和把羊喂饱两种。眼见今日难得的出了太阳,谭啸枫和苟君侯相约出门兜风。虽然冬日暖阳只是看着温暖实际冰冷,可仍然叫人高兴。再配上苟君侯醉人的小酒窝,实在让人心情舒畅。跟这么个嘴甜爱笑的帅哥把臂同游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只要他不惹你,大家在一起还是十分愉快的!
踢着路上的积雪,谭啸枫突然踢出了一块石头。
“哎哟。”
谭啸枫抱着脚在雪地里蹦,苟君侯叉着腰在一旁欢乐大笑,“让你走个路也不安分。”
谭啸枫眼珠子一转,灵感上头,突然想到一个可以打发时间的好主意。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诶,我赢了,我先来,我先来……”
树林土房里,苟君侯和谭啸枫围在一起,身上披着皮毛大衣,手边放着水果零嘴,还取出了农家自制葡萄酒当饮料助兴,火堆燃得火热噼里啪啦的为他们增加了一些单调的配乐。
“一个……两个……四个,太棒了。诶,该你了!”
苟君侯看了谭啸枫一眼,把手上五个圆润的小石子一把撒了出去,然后思考了一下捡起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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