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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礼物无疑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可是苟君侯并不怎么开心。
谭啸枫看着他的神情,不由得感到十分扫兴,她伸手去抢还被苟君侯拎在手里的衣服。
“不喜欢就算了!”
苟君侯把衣服往桌子上一放,正好躲过了谭啸枫的争抢,他端起水喝了一口,没有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你什么意思啊?”谭啸枫觉得今天的苟君侯好生阴阳怪气让人讨厌。
“为什么突然送衣服给我?”苟君侯突然问。
“我想送就送,哪里有为什么?”谭啸枫竟然有点心虚,虽然她也不知道心虚个什么。
“你这个人,”谭啸枫颇为委屈,“人家好心好意送个东西给你,你干什么这么怪里怪气的。羊毛本来就不多,快入冬也不能剃毛了,就织成了这么一件衣服,你还嫌弃啊?”
苟君侯把谭啸枫织好的毛衣往怀里一揣,一言不发的走了,只留下莫名其妙的谭啸枫在原地生闷气。
第二天,给谭啸枫喂了招之后,苟君侯就失踪了。这一消失,直到傍晚才回来,连午饭和晚饭都没吃上。
“给你。”
一大捆绑得像柴火的羊毛被扔在谭啸枫脚下,这捆羊毛即使绑得死紧,也有好大一堆,扔在地上高度都到谭啸枫的胸口了。
谭啸枫目瞪口呆:“你……”
“不是说羊毛不够了吗?”苟君侯一边把粘在头发上的羊毛挑出来,一边说。
“你哪儿来的?”谭啸枫问。
“当然是羊身上剪的,”苟君侯说,“正好我还打了一只羊回来,明天吃烤羊肉吧,我想喝羊肉汤。”
提心吊胆了一天,以为这么晚没回来的苟君侯是被大猫叼了去的谭啸枫一瞬间怒火中烧。
“你有什么毛病啊?”
苟君侯一愣:“你突然发什么火?”
“我发火?”谭啸枫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下,说:“跑出去也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会……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苟君侯的确不太懂,但是冥冥之中他又仿佛有点明白,于是他说:“不是你说没有羊毛了吗,现在够了吧?”
“是有没有羊毛的问题吗?”不说还好,越说谭啸枫越生气,“明明是你昨天莫名其妙的,送你东西都没有一句感谢。”
苟君侯又沉默了,他想了一会转移话题,说:“羊毛全部给你,够织很多衣服了吧?”
“你……”谭啸枫气得一个倒仰,“你做梦,自己做去吧!”
谭啸枫气冲冲的回屋了,苟君侯把羊毛山堆放在厅房,也转身回了房间。他浑身都是汗,头上沾满了羊毛和草屑,身上还有一股臭烘烘的羊骚味,十分狼狈。
苟君侯回了屋,把昨天谭啸枫送给他的衣服拿出来看了看,这是件挺不错的衣服,至少在这荒岛之上是非常不错的衣服。苟君侯看着衣服发呆,枫丫头一声不吭偷偷摸摸的织好了衣服送给他,要是换成以前苟君侯一定很高兴。
可是……
既然说了不喜欢他,又为什么总是这么笨,一点儿也不知道注意言行。
臭丫头,蠢货……
“狗东西……混蛋……二傻子……讨厌鬼……白痴……”
谭啸枫每骂一句,就往床上捶一下,她很不高兴,非常郁闷,虽然说起来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生气的地方。
“算了……”
谭啸枫往床上一躺,把草席往身上一搭。是的,他们这种资源奇缺的生活,春夏秋都是没有合适的被子的。夏天还好,毕竟天热,不盖也没什么。春秋可不行,虽然草席磨人,也只能将就了。这么一想,还是冬天最舒服,毛皮多得是,衣服和被子都不用愁。
“有什么值得生气的,”谭啸枫双手枕头,在黑暗中自言自语,“狗东西本来就不懂礼貌,什么时候听他说过谢谢了。”
这个理由显然无法说服谭啸枫,她沉默了一会,还是生气。
“出去也不打个招呼……让人担惊受怕……狗也不带着,死外边算了。”
还是气……
“算了,算了,不和他计较,不和他计较。”
仍然气……
谭啸枫起身,把草席卷好,然后骑在上面把无辜的草席当成苟君侯,一顿暴捶后心情终于舒畅了。
出了一口恶气,谭啸枫把被子一抖:“睡觉!”
接下来几天,谭啸枫每天出门都能看见放在厅堂里,像座小山似的羊毛堆。忍了一段时间,谭啸枫终于受不了那碍眼的一堆。
“你把它们弄出去。”谭啸枫说。
“弄哪儿去?”苟君侯一头雾水。
“随便你,外面、你屋里都可以!”
“我屋里放不下。”
“那就扔了!”
苟君侯问:“你不做衣服了?”
谭啸枫嘴硬得很,虽然早就想把草席换成羊毛毯可还是倔强的说:“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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