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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阳本想恼火的咒骂,但见到箱子里的东西时,却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里头竟是整箱的尸体……
箱子的主人似乎是为了物尽其用,将这些尸体肢解了在红木箱子里塞的满满当当。
这些尸体看上去还很新鲜,上头的血液甚至还是流动的,流动的血液上三三两两的撒着香薰粉末。
就像是在卤猪肉,一层尸体,一层香料,再码放一层尸体,再撒上一层香料…
血腥暴力的让人说不出话来。青藤稍用巧力就将弩箭从红木箱子上挣脱。收回匣子内,从梁上跃下。
“看来那些消失的侯府守卫都在这里。”
方才青藤借着灯光,清楚的看到其中一块碎尸的衣片上印有濮阳侯府的家徽。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白阳恶心之余也感到震惊,他们两个连偷溜进去都做不到,别人却有本事不知不觉的杀光濮阳侯府一半的守卫。
“要是我能知道,咱两早就进去了。”青藤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呆,“走吧。”
“去哪儿?”白阳早就想离开这间屋子,呆久了仿佛人身上都会沾染这种恶心的气味。
“自然是去濮阳侯府。”青藤双手扣在窗框上,足尖猛的一蹬,如一只小豹般跃上屋顶,双手支撑在跨间,蹲在屋脊上等白阳。“咱们在濮阳侯府边上等着,就知道这群人怎么做到的了。”
“我觉得不用等。”白阳单手一个后空翻就跃上了屋顶,此刻懒散的将双臂背在脑后,“看这群人的架势,濮阳侯准活不下去。既然有人代劳了,我们又何必插手。”
“这可未必。”青藤想起资料里说濮阳侯聘请的杀手能与仓衡匹敌,那濮阳侯就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死掉,“一定要见到濮阳侯的尸体才行。”
这倒不是青藤小心,而是官场中摸打滚爬的人几乎个个贪生怕死,不是狡兔三窟,就是惯用金蝉脱壳之法。
碰到过一两回这样事情的青藤已经好几次被小王爷骂得个狗血喷头。
由此之后,青藤就养成了每次都会带回去目标人物标志性的一些器官的习惯。
什么一只手指啊,一只耳朵啊,有时是一块刺青的皮……虽说行为恶心了些,但能避免被骂和被扣钱,终归还是值得的。
青藤并不知道,她的这些行为其实早已臭名在外。现在只要是尸体身上少了块肉的,查不出凶手是谁的,统统都甩到她身上说是青魔现世。
虽然十有**都不是她干的,但依旧阻止不了民间的以讹传讹,现如今就连吓唬小孩,都不再是大灰狼来了,而是“你再不听话,青鬼就会来割掉你的舌头。”
白阳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照濮阳侯这缩头乌龟的德行,还真有可能抛下一大家子人独自跑了。
反正跑一趟也花不了多少力气,白阳就点头同意,“得,瞧瞧是谁帮咱们办事,走吧。”
语音刚落,白阳就带上那张惨白的笑脸面具,化为一道灰色的流光,率先走了。
青藤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腰间的回春刀,跟在白阳背后,隐入了无边的夜色里。
这次白阳没有带青藤去他们一直观察的西南面,而是去了大批壮汉住处所面对的正南面。
濮阳侯府的正南面与西南面的平整不同,更像是个“凸”字,但又比“凸”字多几个凹折。
这样的设计本是为了风水需要,寓意乘风破浪。但却对守卫来说增加了不少难度。
此刻濮阳侯府的守卫已经变得更少,从十步一人变成了整一个南面都只有十人,一人守一面墙的场景无疑更好让人下手。
只消同时快速杀掉两个人,就能从南面的凹槽里进去。这对擅长暗器的青藤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但他们两个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躲在一颗榕树上观察了起来。
并没有让他们等待很久,只半柱香的功夫,就见到一排穿红衣服的壮汉扛着四个红木箱子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壮汉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憨厚询问一个守卫东新路怎么走。
那个守卫没有理他,面不改色,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笔直的站在原地。
那个壮汉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执着的询问了下一个守卫,这个守卫也同样没有理他。
这个壮汉依次问下去,整一南面的守卫都是一副冷漠的模样,无论壮汉怎么哀求都不动分毫。
那个壮汉只得回到队伍中,和另外几个壮汉说了几句。
在他们嘀咕间,突然整个南面的守卫都痛苦倒地,但他们的喉咙好像被封住了,目眦欲裂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些原本看上去憨厚的壮汉突然手脚麻利的在守卫脖子上一人补了一刀。
捂着这些守卫的伤口就将它们丢进了红木箱子里。这次他们只带了四个箱子,十个高大的守卫有些装不下了。
他们就将部分守卫拖到草丛里现场肢解起来。硬生生的塞满四大箱子才扛着离开。
这些壮汉人前装的憨厚老实,人后肢解起尸体又面无表情麻木不仁甚至还手脚利索,看的白阳心中恶寒。
“果真是他们。”青藤虽然看过了这些壮汉的屋子,但现场在看到他们是如何做的,更让人胆战心惊,“这么熟练的手法,怕是濮阳侯府里的守卫已经所剩无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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