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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峰本就是想激怒他,与他打上一架,好捉出他的错处,将他轰出平阳派。却不料自己刺激了他半天,非但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被他给将了一军。
这个认知令周子峰不由恼火,他不再管自己潇洒俊秀的形象,冲过去一把掐住徐子谦的咽喉,阴狠的威胁道。
“你少拿师兄师弟的来恶心我。”
他目露讥讽,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张狂,“就凭你,也配?”
徐子谦眼中寒光一凌,双手按住周子峰的手掌,身体一矮,从他腋下绕过,直接一个过肩摔将周子峰摔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反转令仰躺在地的周子峰顿觉颜面全失,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抽出腰间长剑直指向徐子谦的咽喉。
徐子谦侧身避让,堪堪拿过长剑抵挡。但周子峰剑法诡异,手腕一翻,竟扬剑将徐子谦的长剑挑飞。
周子峰暗道机会来的太是时候,在比斗间将徐子谦杀死,谁也怪不到他的头上。若是替掌门除去心腹大患,那就是自己平步青云的时候!
他心下打定主意,不由暗喜,细长眼一眯,足间运气,直接将手中长剑送了过去。
锋利的剑刃划破徐子谦头上的缎带,削落一把他的乌黑长发。眼见凌厉的剑气就要割破他的咽喉,忽而从天外飞来一个身段丰腴曼妙的女子,她手中长剑挽出一朵剑花,直接将周子峰的长剑挑落在地。
“住手!”
只听她一声娇喝,她便张开双臂整个人都挡在徐子谦的身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长剑指着周子峰,气的胸膛起伏,胸前的傲人之处白花花的挤在一起,似要将衣襟给撑开。只是她那双与阮诗相似的桃花眼里怒火冲天,令周遭的旖旎之情全散。
周子峰见到来人连忙将去势一收,也不去管地上掉落的长剑,对着她恭敬的行礼,假惺惺的说道。
“禀掌门夫人,弟子只是在与徐师弟切磋而已。”
“一派胡言!”
她一口打断周子峰的话,红着眼眶斥道。
“切磋是点到为止,我看你是要了他的命!”
周子峰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垂着脑袋作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恭敬的解释道。
“掌门夫人误会了,弟子真的只是在与徐师弟切磋技艺,给刚入门不久的小弟子们演示……”
果不其然,周子峰刚替自己辩解完,孟霁阳便出现在了掌门夫人的身边,他怜惜的将浑身是刺的夫人拥入怀中,一下又一下温情的爱抚。
“霁月,莫要杯弓蛇影了,弟子之间的切磋,失误是常有的。”
他的温柔细致的拂去盛霁月额头的碎发,抬手握住她的手背,极其轻柔的将她手中的长剑给取了下来。
“刀剑无眼,你莫要伤到了自己。”
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将盛霁月当成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轻轻的捧着,小心翼翼的哄着,生怕她受一点点的委屈。我
盛霁月却是毫不领情,一把推开孟霁阳,横剑挡在身前,迫使他远离自己。
“你休要哄骗我!我看的清楚,周子峰分明就是动了杀心!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胡师兄只有子谦这么一个亲传弟子,即便胡师兄不在,也尚且有我在!你们断不能欺辱伤害了他!”
盛霁月手中长剑寒光一闪,上头篆刻的“霁月鉴春风”生生刺痛了孟霁阳的心脏。
但他依旧温柔的笑着,眼里盛满了对盛霁月的爱慕。
“是是是,霁月说的是。有你护着他,我看谁敢欺负子谦。”
孟霁阳好脾气的哄着,双手慢慢向盛霁月靠去,生怕弄疼她似的,只敢轻轻的覆上她的手背。
“胡子鉴是我最敬重的师兄,他的亲传弟子,就是我的亲传弟子,他们定是不敢伤害他的。”
说话间,孟霁阳凌厉的眼神瞪向徐子谦,阴沉着一张脸,示意他出来解释。
胡子鉴还没有回来,徐子谦必须得继续在平阳派里头混下去,而这个混下去的条件之一,便是不能将平阳派的掌门孟霁阳给得罪狠了……
站在盛霁月身后的徐子谦手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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