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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王乐山觉得自己很有可能眼瞎,把那只粉色的猪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头到尾打量了三四次,始终没发现它可爱的点在那儿。
“一只侧面看像林永健,正面看像孙红雷的猪那里可爱了?”
“像他们还不可爱???”
关溪一头问号,表情格外认真,王乐山也一头问号,决定终止这个话题,径自上床。
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审美都比较怪异?
好在有了猪,关溪总算放过王乐山。
两人同床,除了第一天,后面都是各盖各的被子。
关溪睡觉不老实,半夜爱蹬被子,有暖气也不能这样放肆,王乐山午夜梦回,发现后便会替他盖好。
几次之后,他忍不住想:养个儿子是不是就这样?
他猛地摇头,把这诡异的想法抛出去,他儿子若真是这样,那还是断子绝孙比较好。
几天后,王乐山终于等到关山海回国了,提心吊胆数十天的关溪忙不迭地连猫带爬架打包好,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哥。
当然,把汤圆塞进猫袋这种艰巨的工作关溪是不敢做的。王乐山硬着头皮上,发现汤圆挺配合,也不知是这只喵单方面讨厌关溪,还是知道马上就要看到主人,心情大好。
回来的路上,天降小雪。
关溪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兴冲冲地说:“下雪了!”
王乐山“嗯”了一声,车窗上雪花越来越多,他打开雨刮器。
关溪摇下车窗,寒冷的风灌进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颤,谁都没有关窗户的打算。
人对雪的喜欢,仿佛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天生具备。
车正在行驶中,关溪不敢把手和头伸出去太多,从后视镜确定附近没有车后,才伸出去一截手,让雪花打在掌心。
一个个小小的雪花入手即化,留下一个个小水点,很快又被掌心的温度烘干。
关溪满怀憧憬地喃喃:“这个速度,啥时候能打雪仗啊?”
这些年虽然每年都下雪,但都是小雪,落在地上最多一两天就自行融化了,很难聚集起来打场雪仗。
在关溪的记忆中,上一次打雪仗还是他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黎政还没到他家呢。
谁知,一夜过去,城市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雪仍在下。
看新闻才知道从昨天后半夜起绵绵小雪便成了漫天大雪,甚至已经启动了红色预警。
又一天过去,大雪短暂停止一两个小时,又凶残的下起来。
十几年罕见的大雪以这种方式,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大雪封路,交通出现严重问题,堵塞、车祸。
学校停课,不少上班族也无法正常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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