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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螺蛳粉……”一边说话一边嗅自己的王乐山话到嘴边止住,酸臭的汗味跟螺蛳粉明显不是一个味,作为一个处女座,当即分辨出来。
比起厨房,自己的洁净更重要。
王乐山吞下剩余的言论,往卫生间迈去。
“别忘了换洗衣服!”不远处,深受汤圆迫害,留下不可逆转心理阴影的关溪善意的提醒道。
王乐山拍拍后脑勺,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当天晚上王乐山睡得格外早,第二天爬起来后跟着大部队继续铲雪。
关溪被尿憋醒后,趴在窗口看了一会儿雪,突然就没有睡意了。
天气太冷,学校基本全放假了,早起玩雪的不多,班级群更是安静如鸡。
关溪瞅着那难得没有超过一千条的聊天记录,有一搭没一搭的往上翻。
他一点儿不觉得无聊,看到好玩的地方还停下来笑两声继续。
再往上翻。
咦?
关溪把手机凑近到眼前,猛地往前滑,盯着辅导员发的内容仔细看了好几遍后,拨通了辅导员的电话。
王乐山吃完午饭,休息片刻就跟分局的同事们一起出来铲雪。
最近的天气也是够霸道的,下了不到半天的雪,过不了多久就化成厚厚的冰,堆积在地上,极其难铲。
王乐山吆喝一声,立刻有人来撒盐。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出发前大家都安排好各自的工作,铲冰的,扫雪的,撒盐的,各司其职。尤其是撒盐的,哪叫去哪儿。一样活干累了,交换一下,继续在新岗位上干下去。
不知过去多久,王乐山又清理出一条马路。他来到马路牙子上,两手搭在铲子上,托着下巴休息,手机就是在这时候响起来的。
来电者是关溪,王乐山瞄了眼时间,哟呵,都四点半了。
“喂?啥事。”
“你怎么不回我微信呀。”关溪的声音略微颤抖,不是被冻的,听上去像是剧烈运动后的上气不接下气,但他的情况,又没那么严重。
王乐山实话实话:“没工夫看。”
关溪:“哦。”
简单普通的一个字,王乐山愣生生听出了沮丧:“发什么了吗?直接说。”
关溪扭捏了一下:“有空你看一眼呗。”
不等王乐山继续发问,急匆匆地切断通话。
王乐山不清楚他唱的是哪一出,打开微信一看,是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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