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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陈大将军,稍安勿躁;陈大将军,稍安勿躁啦!这不就是小事一桩吗?陈大将军先消一消气,再待一时半刻啊,准保如你所愿!”
妈妈桑旋即丝绢又一掷,一阵清风如影闪过陈显贵眉头,更似浮云滑过了锋利的大小山头,左摇右摆了腰肢又缓缓上前一尺。
第五刀警觉的盯住妈妈桑,一时依然站立一旁默不作声。毕竟百合楼外还守了不少巡城的军士,只要百合楼中有风吹草动,刀枪剑戟即刻杀进百合楼必定鸡犬不宁。
“陈大将军啦,百合楼中的江南佛手铁观音,可不比其它地方!只要喝上一口,一辈子也都忘不了!”
“陈大将军啦,妈妈桑我告诉你一句实在话:怎么来,还得怎么回去,才不失大将军无二的风彩!”
正当妈妈桑轻笑言语之际,陈显贵突然身子往后一退,“扑通”跌回了桌椅前,旋即刀鞘又“哐当”重重一击落回了原来的案台上。
陈显贵双手捂住太阳穴,一副锥心疼痛的样子,旋即低沉了声音大骂道:“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你这一个该死老女人,朗朗乾坤敢与本大将军下毒!”
“第五刀何在?一刀劈死了她,快劈死了她,一刀两断!”
“……”
陈显贵一时怒目狰狞之际,第五刀先是一愣,旋即又极速上前三尺,手持开山刀扭头急切问道:“大将军,这,这,这,……”
妈妈桑旋即丝绢又一掷,拂过第五刀双颊,一股奇香入鼻,全身一股酥软之感温温如泉。
妈妈桑眉舒眼笑之际,又如行云流水幽幽说道:“大将军,陈大将军,你可不要打胡乱说。妈妈桑我这百合楼可是正经买卖,怎么可能会与大将军下毒?即使有毒,那也是大将军从百合楼之外带来的!”
“如此,大将军倘若不舒服了,也当回府请一个郎中服几贴草药,必定药到病除。如今,还留恋于风尘之地,于伤情总归不好的!”
“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在这百合楼中,妈妈桑我是见惯不惯了,妈妈桑我可不是冤大头鬼,大将军也不要满嘴飞花,笨猪在大将军口中是飞不上天的!”
“大将军,陈大将军,既然身子骨不舒服了。那么,改日再来百合楼,妈妈桑我一定再安排红红、紫紫姑娘与大将军叙故人之情!”
“……”
陈显贵只顾揉捏脑门,双颊狰狞就似猛虎张嘴啃食,急切之间又从桌椅上半滚于地,一副中毒极深的样子长伴了声声哀嚎。
“第五刀,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一刀,一刀劈死了她,……”
陈显贵嘶哑大呼之际,侧门处的两个彪形大汉极速闪到妈妈桑跟前,左右腰刀一叉,倘若第五刀动手,陈显贵必定命悬一刀之间。
红红与紫紫面面相觑,只得缓缓退去了三步之外,又退去了三步之外,之后还退去了三步之外。
王僧虔与公良全忠面面相觑,手握各自兵器,只得随机应变。
“有道是:官字两个口。陈大将军,你可不要耍赖诈妈妈桑我这一个妇道人家,妈妈桑我这么多年来心明如镜!真要是中毒了,为何脸上、额头上没有一滴虚汗?要诈妈妈桑我,还得有万全准备啦!”
第五刀左右为难,确实尴尬在了一旁,扭头张望之间确实也如妈妈桑所言。倘若真的中毒了,怎么可能会没有一滴虚汗上脸呢?
官场中的事儿就是这么奇葩,倘若开山刀杀错了人,事后必定会成为一只替罪羊!
毕竟,百合楼身后可是堂堂御史台,御史台要人生、必定苟活不了。如今亲眼所见,妈妈桑并未下毒,又如何能冤枉她人!
第五刀犹豫不决之间,开山刀极速一收,鱼鳞甲撞击之声骤起,急切半弓了身子去扶陈显贵,却是陈显贵凌空翻身一跃直立,之后重重一巴掌打在第五刀脸上!
“奶娘的胸,本大将军让你一刀劈了她,你还敢顶嘴,该打!”
第五刀一阵尴尬极速退后了三步,涨红了双颊,之后行礼急忙解释道:“启禀大将军,末将平日受大将军教诲,不敢滥杀无辜。倘若,百合楼中确实有狡诈之徒,第五刀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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