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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穆陵良开山刀一闪红光刀影落地又骤起一条翻江倒海的破天狂龙,再一次张牙舞爪逼近陈静。
世间之事大凡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能生巧。陈静心神如江海中落石一沉,寂静且又凝结,心神合一之际,越女剑脱手而出道:“错负轮回剑,第三式,乱红飞花。”
越女剑旋即由一闪寒光剑影分出无数道寒光剑影,接着以万钧之力撞击开山刀上的红光刀影。
嘭,嘭嘭,嘭嘭嘭,……
越女剑剑影与开山刀红光刀影相接相击,炸裂方圆十步草尘如烟如雾,如雨如雪直下。
寒光如影闪,红光作兽散。
丘穆陵良开山刀上红光刀影似溅开的一洼雨水,又似卷浪拍岸的孟婆江流,有道是:覆水难收。泼出去的水也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丘穆陵良心中一凉,貂尾似江波游鱼蹦跳,斜持开山刀又左边极速一滚,右边极速一翻,旋即又一连串后空翻闪去了百步之外。
丘穆陵良一时懵了,第一次算是侥幸,如果这一次还算是侥幸,连丘穆陵良自己都不相信了。
丘穆陵良不是如临大敌,而是好似水缸中的一条小鱼,想什么时候被人捉走,就什么时候被人捉走。情何以堪、颜面何存?
丘穆陵良是“黄金八部”将军,之前更有所向无敌的开山刀,如今居然败在两个女人手下,难道天不佑“黄金八部”?天不佑魏国?
丘穆陵良一时陷入翻滚而又自责的沉思中,像极了一截枯木。
越女剑极速回手之后,陈静扭头对独孤老太婆道:“漂亮的独孤老婆婆,你看,又破了道家印记!”
独孤老太婆眉头轻轻一舒,见陈静已然会驭剑破敌,旋即又开怀一笑道:“拉基阿路,老婆子我方才说的没错吧!道家印记,无非雕虫小技!破它,易如反掌!”
“哈哈,哈哈,哈哈,……”
“略略略,略略略,……”
丘穆陵泰在远处急红了眼,旋即右手极速一挥,旌旗官令旗极速一止,将军令鼓声骤停。
“弩箭,弩箭,……”
丘穆陵泰大呼之际,从中军后缓缓推出了一排十二辆武侯战车,每一辆武侯战车上下六排锋利的弩箭,每一排二十四支弩箭。
丘穆陵泰旋即长刀一正,破口大怒道:“弩箭比弓箭强百倍,就不信胜不了两个女人!倘若胜不了,本将军以后还怎么领军征战?”
“放!”
丘穆陵泰旋即长刀一挥,十二辆武侯战车弩箭似长枪、如鱼叉在一阵又一阵“咕嘎、咕嘎”的撞击声中直逼独孤老太婆和陈静。
武侯战车上的弩箭原本为“十山八寨”破寨而用,丘穆陵泰如今却用来对付两个女人,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毕竟丘穆陵良两次落败。
独孤老太婆见状极速一式“移形换位”闪在陈静前方,一边又扭头微微一笑道:“看老婆子我如何破了丘穆陵泰的武侯战车上的弩箭!”
陈静自然从了独孤老太婆,也很想看一看独孤老太婆究竟功夫有多深、功力有多厚!
独孤老太婆手中棍子重重一掷入地一尺,旋即左右半蹲了马步,双拳由掌化拳、由拳变指,接着兰花指一捻,张口缓缓又道:“地水火风,大慈大悲;地水火风,大慈大悲;地水火风,大慈大悲;……”
弩箭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弩箭箭尖泛着一绺残阳光芒越见嗜血,就似一颗颗入骨的猛兽之牙。
就在这一个时候,独孤老太婆猛然之间抬头挺胸,旋即张口怒目圆睁惊天地泣鬼神大叫一声。
“啊!”
武侯战车弩箭齐发好似射进了三尺厚的铜墙铁壁里,在独孤老太婆身前方圆一丈处,一支支弩箭全部化为飘飘悠悠似雪花、纷纷扬扬似柳絮、左摇右摆似蚊虫。
武侯战车弩箭落了一地,丘穆陵泰气血攻心几乎要肝肠寸断。
丘穆陵泰傻瞪眼了,魏军大小将士好似一根根榆木桩子,耳朵里的余音好似荡去了心间一万里。
陈静心中一怔,这一幕何其相似又何其熟悉,扭头之间已然见独孤老太婆收手合十,气淡风轻的样子宛若什么事都没发生。
“漂亮的独孤老婆婆,这好似就是孟婆郡客缘斋半老徐娘使过的波音功啊!漂亮的独孤老婆婆,难道你也会波音功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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