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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栖迟心里惊异,面上还是一派镇定,生怕自己的什么表情把心事出卖。
“不、不知道林先生在说什么。”
多说多错,惹不起,躲得起。
“我去查线索了。”
林泽宴还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看着仓皇匆促故作镇定的小身影,微微勾起唇角。
等何栖迟进到房间,林泽宴转过头,看向工作组。
“这一段,不许播。”
刚进到男篮队长的房间,何栖迟就被这里的陈设吓了一下。
这间房也非常奇怪。
这里的任何东西都是双份的。
并且摆放对称,整整齐齐。
两张桌子,两个衣柜,两只篮球,甚至连床都是一左一右对称摆着。
“看来每个人都有心理疾病啊……”何栖迟踱步在房间中查看。
“对称强迫症。”何栖迟想了想:“既然喜欢双份的话,男篮队长很有可能会喜欢上双胞胎姐妹——可是究竟是姐姐还是妹妹呢?”
在床头的位置有一个照片墙,照片里的人物被工作组打上马赛克,上面写着“谢江”和“队长”,两个人勾肩搭背,看上去关系很好。
除了和谢江的照片,这个篮球队长非常受欢迎,都是和女孩子的自拍,合影。
“何栖迟——过来帮我一下!”
连名带姓唤她的,也就聂月一个。
“哎,来了。”
聂月正在心理咨询室,“这里有一个密码本,我打不开。”
何栖迟接过来看了一眼,“四位数字,在这些文件里找一找吧。”
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密码的痕迹,却找出了不少线索。
“这个医生好奇怪啊……”
何栖迟:“……怎么了?”
“你看,这个小包包里的小票,大白免奶糖,可白可乐,康帅傅方便面——可是,七月六号之后,Chanel包包,Dior最新款裙子……全都是奢侈品。”
聂月把小票拿给何栖迟看:“她怎么突然暴富了??”
聂月翻开一份文件:“看这里,她约了谢江今天十点会诊,还说——今天是谢江的生日!”
何栖迟反应极快:“密码!今天是多少号啊?”
聂月去看了谢江手机上的日历:“十月六号。”
何栖迟拿到密码本,输入1006,果然,密码本打开了。
里面详细记录着谢江的病情。
“偏执型人格——极度敏感,多疑,心胸狭隘,嫉妒心强,思想固执古板。”
聂月念着这段话,之后说:“所以谢江有病,经常来找心理医生看病,你说……这些东西会不会是谢江买的啊?”
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寒;“这样勾搭上的话,四十多岁的女人和大学生……诶呀啧啧啧啧啧……”
何栖迟:“……”
十点过来看诊,何栖迟知道自己的故事线。
她靠这个病症威胁勒索谢江,扬言要是不给她钱就把这个病宣扬出去,谢江一直不肯。但是自从七月六日之后,他变得非常恐慌,有时甚至神志不清。
当何栖迟提到钱的时候,谢江吓坏了,一张一张的卡往她这里送,让她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现在想想,也许当时谢江说的“事情”不是他病的这件事。
何栖迟想起什么,赶忙跑回男篮队长的房间。
在他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日历,上面简单的写着每天做过的事情。
在七月六号那天,画了一个黑色的巨大的骷髅。
何栖迟垂下眼眸,七月六号,究竟发生了什么?
走廊的另一边,黎曼钻进双胞胎姐姐的房间。
她前脚刚进去,身后一个人影随后进入。
黎曼:“林先生?”
林泽宴礼貌的点了点头:“我刚刚去了妹妹的房间。”
黎曼警惕的看着林泽宴。
此时恰好有一道光束洒进他的眼睛里,他笑容淡淡:“在画上看到了一串数字。”
“112119,1219,10921,2325”不算短的一串,却被林泽宴轻描淡写的背出来。
“我想这是数字对应英文的把戏,连起来是一句完整的拼音。”
黎曼眼睛动了动,这种把戏在她的侦探小说中经常见到。
她快跑几步到桌边拿出笔和纸,对应着上面的数字,把这句拼音写了出来。
“kuai lai jiu wo……”黎曼看着自己写下的拼音,“这是妹妹留下的?”
“我想,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是不想被人发现。”林泽宴的声音低沉又华丽:“两种可能,一种,是她自己写的,有人想要害她,另一种,是进入了这个房间,即将被她害死的人写的。”
黎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问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林泽宴站起身,用纸巾优雅的擦拭修长白皙的手指。
“马上就要投票了,你说——”林泽宴回过头:“谁的票会最多?”
何栖迟在谢江的房间里细细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最后何栖迟掀开地毯,趴在地上往床下看的时候,床下一个小小的布偶映入何栖迟眼帘。
是《案中案》节目组的标志,背面写着“10”。
何栖迟想了想,把这个小布偶收了起来,并不准备现在兑换。
“距离第一轮投票,还有半小时。”广播里忽然传出声音。
时间不多了,晏扬召集来众人在诊室,把自己的线索和身份对应了一遍。
最后和何栖迟猜想的差不多,聂月说起在谢江房间找到的有关七月六号的线索,整个故事线基本就捋顺出来了。
但是何栖迟心里总还有些别的猜想。
在心理诊室散去后,何栖迟再一次来到姐姐的房间。
不想有人已经先她一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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