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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栖迟痛经,不是最近才有的毛病,刚出道那会儿比现在还严重,有的时候乐队一起参加活动突然就疼得死去活来不得不中止活动,这几年一直在调理,情况好转了一些,但有时疼起来,还是会要了她半条小命。
就比如现在。
何栖迟捂着肚子从林泽宴怀里滑下来,林泽宴把她扶起来:“怎么了?”
何栖迟有点羞赧,“肚子疼”仨字儿怎么也说不出口。
林泽宴却是出奇的了解她,立马明白过来她的情况,一边把她抱起来一边对靳红羽吩咐:“去买热水袋和姜糖。”
靳红羽反应过来,“哦哦”两声跑走了。
林泽宴把何栖迟抱回去,开了空调,用软软的被子将她裹住。
“那个,有吗?”林泽宴低声问。
可能是吹了冷气的缘故,这一次格外疼,何栖迟一头冷汗,意识都有些模糊,“有、有……”
靳红羽腿脚还挺快,林泽宴让靳红羽给她灌了热水袋,自己冲了杯姜糖水,热水袋放在何栖迟小腹上的一瞬间,何栖迟感觉整个人都回魂了。
“来,把这个喝下去。”林泽宴扶何栖迟起来。
何栖迟疼的晕晕乎乎的,无力地靠在林泽宴怀里,问道姜糖水的味道下意识想躲。
林泽宴难得强势,把她揪回来:“喝掉。”
何栖迟张开嘴,就着林泽宴的手喝了一半。
“喝不下了……”语气软下来,带了几分祈求的味道。
“嗯。”林泽宴把水杯放在一旁:“好点了吗?”
何栖迟点点头。
林泽宴让她躺好,去卫生间洗了热毛巾出来,帮她把脸擦干净。
何栖迟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湿,黑亮的几缕覆在一旁,整张脸泛着盈盈水光,干净饱满。
林泽宴的手很温柔的在她的额头轻轻按着,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可是何栖迟听不清。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再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何栖迟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完整的,没有噩梦缠身的觉了。
外面客厅的小茶几上放着早餐,还是热腾腾的,何栖迟睡了一个好觉,身子轻飘飘的。
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林泽宴。
茶几边上放着一个小便利贴,上面的字迹飘逸又潇洒,何栖迟很熟悉。
“把早饭吃了再去工作,我早上六点钟的飞机,先走了。”
没有写落款,那何栖迟也知道是谁留下的。
这一次林泽宴没有告诉何栖迟他会过来,何栖迟更加没有想到林泽宴真的是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晚上到,第二天早上就要走这样匆忙。
为的就是看她一眼。
结果过来之后照顾她一晚,早上醒来的时候,大床的另一边还是完整的,没有动过。
应该也没有睡好。
明明昨天晚上才刚刚见过,可是这一秒,何栖迟忽然无比想念他。
哪怕只是听一听他的声音也好。
何栖迟拿出手机,没有打通,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会儿他还在飞机上。
说不上难过,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就着矮矮的茶几把早餐吃完,热腾腾的饱腹感让幸福指数稍稍提升了一些。
商演最后一天,何栖迟走进化妆室的时候发现气氛不大对。
谈雅一个人背对着他们坐着,时不时看眼手机。
凭何栖迟对谈雅的了解,这会儿她用手机根本不是在工作。
因为谈雅工作的时候总是追求效率,噼里啪啦一通打字,要么就是直接发语音消息过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失了魂魄似的,一会儿看一眼,一会儿看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
何栖迟没有直接过去,偏头问小陶:“怎么了这是?”
小陶是何栖迟铁粉,她开口问了,不可能不告诉她,但是她又是从心底里忌惮着谈雅,声音细弱蚊吟。
得亏何栖迟耳力好,就在小陶这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把这件事情捋顺清楚了。
昨天晚上和赞助商聚餐,谈雅本来挺高兴的,有人故意过来灌她酒,她就没急眼,后来中间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是遇见谁了,回来之后就变了样,逢酒必喝,一开始小陶还没觉出异样,后来发现谈雅这喝法简直不像是在喝酒,就跟喝水似的,又急又快,有好几次对面的人还没说完她抢过杯子就把酒喝了。
饶是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么糟践。
最后饭局结束的时候,谈雅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小陶扶着瘫软的谈雅出了酒店,刚好碰上酒店里的另一伙人也在道别。
这是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酒店,基本上过来这边的都是明星饭局。
小陶定睛一看,果然是同行,便忍不住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对面的人看到他们,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很快恢复正常。
“这不是谈总么?也是奇了怪了,走哪儿都能碰上。”说话的男人松开怀里女人的手走过来。
“程总好。”小陶把就要从肩膀上滑下去的谈雅往上提了提,艰难说道。
程乐目光落在谈雅身上,才觉出不对来:“她这是怎么了?”
小陶:“喝多了。”
程乐正要说话,那边的张总笑着过来:“谈小姐是不是不行了啊?这样,我叫人送她回去。”
张总就要伸手过来,小陶抱着软趴趴的谈雅,抽不出手来阻挡,又没有办法躲开。
好在程乐帮忙挡了一下:“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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