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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何栖迟赶忙拿了纸巾,林泽宴也回过神来:“你找的医生是谁?要不要我帮忙?”
何栖迟:“不用了,我之前一直在她那里。”
林泽宴;“好。”
聂月到这边拍广告,晚上收了工难得空出一段时间来。
微信群里叫了一圈,约几个朋友出来小坐。
何栖迟作为东道主,地点自然她来定。
聂月下车之后看了餐厅一圈,一把揽过何栖迟的肩膀:“行啊小何同学,跟林总在一起之后,品味都跟着上来了?”
何栖迟有点尴尬的看了看聂月。
聂月俊眉一挑:“怎么?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林总百忙之中陪你一起过来了?”
——林泽宴从车上下来,微微朝聂月颔首。
目光落在她揽在何栖迟肩膀上的手上。
聂月立马触了电似的收回手,笑容登时收敛不少。
聂月此人天不怕地不怕,被晏惊寒宠得没边。
唯独年少时看到林泽宴凶狠的一面,至此心里产生阴影。
简介不得不改成——聂月此人谁也不怕,除了林泽宴。
聂月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醋王来了,她可不敢再碰他家何栖迟一下。
“那什么,林总也来了啊,真巧在这碰上,真没想到啊哈哈哈哈……”
林泽宴勾了勾唇角,拉过何栖迟的手:“进去吧,我定了位子。”
这是何栖迟朋友的聚会,林泽宴很少插话。
但是身居高位这么多年,身上的气场不是盖的,单纯的坐在那里都有一种摄人的气势。
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好在林泽宴眼中只有何栖迟一人。
倒饮料,递餐巾,往往何栖迟还来不及说话他的服务就已经到位,简直是周到体贴,无微不至。
大家对于林总的鞍前马后还挺惊异。
毕竟作为聂月的朋友,个个出身名门,非富即贵,谁不知道林总其人。
“心狠手辣”的传言难不成还都是假的?
唯独何栖迟,对此见怪不怪。
——因为从一开始,林泽宴就是这样对她的。
她早就习惯了。
不用自己倒饮料,不用自己拿纸巾,想吃螃蟹了都不用动手,一个眼神林泽宴就懂了。
这样反倒让在座的众人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要不涉及何栖迟,不管他们怎么作妖儿林总都不会care的。
于是大家开心的聊起八卦来。
圈子统共就这么大,能够被这几个人当成谈资的事情统共就那么多。
聊着聊着就绕到了最近的古风新人上。
“你们知道最近新出的唱作艺人成风吗?”
“不是刚拿了古风最佳新人奖么?”
“你也知道?最近风头最盛的就是她了,想当年七池不就是这个奖项出道的么?”
这件事情何栖迟自然有所耳闻,在她拿奖的前几天就听谈雅叨叨过。
成风,声音温柔空灵,在视频平台上唱自己作词作曲的古风歌曲走红,不仅仅是古风最佳新人,还有同平台的最佳作词,某直播平台的最佳唱作。
何栖迟听着觉得有点耳熟。
谈雅说:“可不耳熟么,这些都是当年你拿的奖。”
何栖迟:“你知道她的底细了?”
谈雅:“成风不仅仅是歌声动听,在视频平台上向来只露锁骨不露脸也成了一种特色,那些宅男们看着他们女神的锁骨不断肖想,这才越来越火。”
谈雅冷笑一声:“再厉害的妖精,也逃不过俺老孙的火眼金睛。”
当时何栖迟正在喝水,差一点没被谈雅这句话惊得喷出来。
“你有什么消息就快点说吧。”
谈雅终于不卖乖了:“之前跟你提到的提万娱乐你还记得么?狗仔队起家的芝麻大点的公司。”
“记得,怎么?成风是那家公司出来的?”
谈雅打了一个响指:“不仅如此,成风还是那家公司的头牌呢,公司不大,没签几个艺人,几乎所有资金都砸在成风身上了。”
“为什么?”
何栖迟听过成风的歌,的确柔肠百转,但是声音没有特色,穿透力不足,还有一种奇怪的现代金属感,在古风圈里,不算是惊艳的声音。
这个成风有什么大本事能让这家狗仔公司这么力捧?
“很简单,这家公司现任执行总裁名字叫解成河。”
“解成河……解冰冰??”
谈雅:“是,解成河是解冰冰的亲叔叔,自家的资源,可不是得砸在自家人身上么。”
怪不得,何栖迟听这道声音总觉得耳熟。
“可是这和解冰冰的声音也不像啊。”
“修音了。在视频里面全都是假唱。”谈雅冷冷的说:“如果不修音,被粉丝扒出来她就是解冰冰,又会把之前的事情全都牵扯出来,虽然靠碰瓷唐妙挽回一点点颜面,但黑的终究是黑的,怎么着也洗不白了,这样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哎?迟迟。”
何栖迟回过神来,对面的聂月喝了一口茶,“嗯?”
友人问:“你知道这个成风的来历么?你不觉得她的成名之路完全复制了你的么?”
何栖迟笑了笑,“觉得了,但是奖项就摆在那里,谁能拿就去拿好了。”
友人道:“奖项的确是摆在那,但是拿到的人却不一样了,奖项的含金量也就不同了。”
说完,大家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说起这件事,何栖迟忽然反应过来。
提万娱乐……
之前谈雅说起提万娱乐的时候说过,这家公司最开始的法人是成漫,只是一个挂名,人早已经去了国外。现在经营提万娱乐的一个是解冰冰的叔叔解成河。
另一个经营者名叫……骆千语。
像是有一道光芒划进她的脑海。
骆千语,她为什么觉得这个名字如此耳熟?
聚会结束之后,何栖迟跟林泽宴一起回月亮湾。
“咦?钟笙呢?”
林泽宴略略蹙眉:“没来。”
何栖迟看了林泽宴一眼,没说什么。
在一起有些日子了,何栖迟也稍稍摸清了林泽宴的脾气。
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总是习惯把自己的情绪藏得很深。
有一点,他很不喜欢从她的口中提到或者想到其他的人。
女人还好一点,男人尤甚。
每每她提及,或者是多看了某个人一眼,他都会紧紧蹙眉。
不高兴的情绪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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