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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为了你, 跟你爸吵架了呗。”
“为了我!”傅慧点着的自己的鼻尖, 一脸不敢置信道:“ 你没听错?”
“嘤……”刚点着叶片“嘤”了声,似想到什么,人参忙用叶子捂了嘴,偷偷地觑了眼灯笼果, 见灯笼果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 方小心地松了叶子答道:“嗯, 没听错。你爸说你妈妈把你当成客人小心对待, 没有尽到管教的责任。”人参摊了摊叶子, 叹道:“然后, 你妈就特委屈地哭了。”
两人平时感情挺好的, 傅慧从没见他们红过一次脸, 没想到……她来家后, 他们的第一次争吵竟是为自己。
“我错了吗?”傅慧失落的同时, 眼中还带着丝迷茫。
见傅慧情绪的低落,人参滞了滞:“那……福宝,你觉得自己错了吗?”
顺着门板滑坐在地, 傅慧双臂环膝, 喃喃道:“我只是想跟过去救人……救一个身具巨大功德的老人……救人能是错吗?”
人参:“那就是你爸错了呗。”
“不对,”灯笼果的目光从傅慧的腕上收回,反驳道:“你这样说太武断了,福宝都说了此人身巨大功德,身具功德却命理已定,强行逆转, 引来的只会是无数的麻烦。我们是天地灵物,讲究因果,同理,俗世间难道就不论因果吗?”
她是不懂人情世故,可要论因果关系,叫灯笼果来说,道理应该都是相通的,“福宝救下此人打破的不止是天道的布局,还有世俗界的人世格局。如此以来,天道不恼吗?世俗界的其他势力不怒吗?”
“那这些怒火、责难朝谁发?”
“答曰:福宝!”
人参懵逼地仰视着灯笼果,“你……你咋懂得这么多哩?”
灯笼果鄙视地睨了她一眼,挂着果子的枝条齐刷刷往上一展,傲娇道:“天天听隔壁宋局念报,在堂屋和老爷子分析时局,岂是白听的。”
“啪啪!”
人参拍着两条叶片,眼冒星星道:“你好厉害哦!”
灯笼果的话,傅慧显然听进了耳里,她抚了抚腕上缓缓游动的小蛇,“我预测不到自己的未来,可我却看到了此人去后,世间弥漫的血风腥雨。”撑着门,傅慧站起,声音不无沉痛道:“我看到大批的文人在这场浩劫里离去,正气势微,魍魉横行……”
灯笼果和人参陡然一惊,异口同声道:“怎么会?”
“若真如此,”灯笼果不解道:“天道又为何设下此局?”
“天道有缺!”一道稚嫩的童音从傅慧腕间响起,“天道有缺,除了功德它还需要浩然正气来补,而无论是京市的这位大人,还是陷入这场浩劫的无数文人志士,都是天道拿来补缺的对象。”得了母亲的内丹,又与傅慧签下了主仆契约,让小蛇在进化的同时,也对“道”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
“那福宝的到来,又算什么?”白瑾、悟空受招而来,没想到刚一进院会听到这么一番话。
一爪将锁击碎,白瑾驮着悟空走了进来,冲傅慧拱了拱手:“大人!”
傅慧点点头,走出门朝院内看去。
彼时,哭累的蒋兰已抹去眼泪进了厨房,正准备弄些吃食从窗棂上给闺女递进屋。
“喂,”孙悟朝傅慧腕上的青蛇叫道:“你还没回答白瑾的话呢?”
“我不叫喂,我叫晋江,你可以叫我小晋。”青蛇从傅慧的腕上爬出,顺着她的胳膊到了她肩头,与孙悟平视道:“报歉,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给不了你们答案。”主人的到来,是算计还是意外,目前还真看不出。
出了屋门,傅慧急步朝厨房跑去,“妈妈!”
“傅慧,”蒋兰端着托盘迎了上来,“你怎么出来的?”
傅慧往旁让了让,露出了身后的白瑾、悟空。
白瑾、悟空上前给蒋兰施了一礼。
“傅慧,你——”蒋兰扫过两只,眼里闪过抹了然,“你跟你爸爸真像,一样的倔!”别看平时挺好说话的,骨子里都是认死理。
“妈妈,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
“刷”的一下,蒋兰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笑着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托盘朝前递了递:“你袁叔叔送来的熊掌,你吃了在走。”
“妈妈,您帮我用饭盒打包吧。再晚些,我怕赶不上。”
“好!好!妈妈这就去给你打包。”蒋兰说罢,忙端着托盘回了厨房,拿出家里的饭盒,将熊掌剔骨,全部装进饭盒里。然后,拿了平时祖孙俩用来买馒头的口袋,把饭盒装进去,又给塞了瓶香菇肉酱,六个馒头和三竹节充当饮料的百果酿。
将口袋递给悟空,蒋兰又急急地回了房,拿了好厚的一叠钱票进了傅慧的房间。
“福宝,把这些带上。”蒋兰把钱票塞进傅慧手里,伸手拽过床上她打好的包袱解开查看了起来,包袱皮是块灰色的四方巾,里面傅慧只放了一套小军装,“东西太少了。”
包袱皮摊平在床上,蒋兰开了樟木箱,里外衣帽子鞋袜的放了两套进去,四角一系成了鼓鼓的一大包。傅慧背在身上,整个人仿似一只长脚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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