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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陆珏心中也十分清楚,既然给了这么大的恩赐,不能不兜着
理理衣袍走出站列,向中宗躬身深深一礼道:“微臣此乃幼年旧疾,季节交替、天气突变、护理不周便会复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让陛下与老侯爷忧心了,臣心中惶恐难安!”
“爱卿何时也学会这些浮华之语,朕关怀臣下不是应当的!”说完满眼担忧的上下打量着陆珏,一连几遍后才放下心来。拍拍他的肩膀继续道:“比起几日前确实有了精神,看来是真的好了。身体恢复的如何,如有不适朕让宫人给卿搬把椅子。”此时的中宗没有一点帝王的架子,完全一副关怀晚辈的长者。
陆珏又执了一礼:“回陛下,经大夫的精心调养,臣的身体已无大碍。”
中宗笑了笑,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好了就好,朕这就放心了,有什么事不必担心,调养好身体就好!”
“臣谢……”陆珏双手提袍刚要谢恩,却被中宗先一步拦住了
“不必谢恩了。”转过身去中宗收起了笑脸,一脸冷淡的返回龙椅,坐正身子的同时脸上的温和的笑容也回到了脸上,给太监总管杨为使了个眼色,示意了些什么。
杨为自幼伺候中宗,中宗是什么意思自然明白,往前走了两步,一甩拂尘高声道:“大理寺卿陆珏大人,身体刚刚恢复,圣上体恤下臣,今日早朝取消,如有议事者,散朝之后含殿另奏,退……”
“臣有事启奏。”杨为的话还未讲完,郑匀霖就出列打断。
已到这种地步,所有人都看明白了,这场刺杀案不管是何人指示,为了打消所为的有心人的算计,中宗早就做好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念头。可终究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许郑匀霖就是被人踢出来的引子。
然而中宗并未着急回话,而是看了一眼站在首列的洛王,他手握重兵朝中势力居首之位,如果这件事上他做出选择,朝上又是另一番景象。所以中宗在做任何决定之前,都十分在意他的立场,再加上这件事上牵扯上一个陆珏,中宗就更加谨慎处置。
甚至他还有怀疑,这场刺杀案的真正指示人就是他。
有时候做皇帝真的挺悲哀的,看似高高在上其实有很多事却是自己很难做主。这也就是为何朝上势力几方持恒,却不能如愿一一铲除。
然而洛王却是一副事不关己,根本没打算要插手的样子,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
他这样却让中宗更是忧心,缓缓收回目光,将手臂搭在龙椅的扶把上,斜着眼瞧着郑匀霖,“如果你所奏之事与刺杀案有关,就不必奏请,改日再议吧!”
非常奇怪的是前几句话中宗说的一直平淡淡,可到最后几个字却加重了语气。
闻言,郑匀霖紧紧抿住嘴唇,锁住眉头,低下头似做了一番斗争后,猛地又抬起头,态度笃定的说:“陛下,刺杀案已发生多日,不仅在朝堂之上造成了舆论,在民间也造成了很大的恐慌。如果再拖延不办,惟恐会
有更严重的后果,此案牵扯甚广,望陛下下旨恩准此案开堂再审,并且大理寺卿陆珏也要随传随到。”
中宗瞟了一眼陆珏,别有深意道:“还要再审,你们一连审了几日,大刑也用过了只字未问出来也就罢了,那名刺客却被你们打了个半死。今日又突然有何证据在这要求开案再审!”
郑匀霖深深吸了一口气回道:“陛下,大刑用过刺客仍旧没有开口,这就能证明此人是受过特殊的训练!”
郑匀霖的话音未落,就有一人站出来反驳“陛下,既然此人受过特殊的训练,却为何又要吐露出寺卿大人的姓名,这其中定是有人做了假。”到了关键的时候为陆珏争辩的却只有姜焕一人。
然而陆珏却尚有存疑的看着他,也并不是他要处处防人,以他如今的处境太信任人只会死的更惨。
郑匀霖哼了一声,别有余味的看着陆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昨日陆珏一未持圣旨;二未持有圣上的信物,私入刑部独自见程冲长达一个时辰,不仅如此他还私自将程冲移出刑部。”说着向中宗行了一个臣子礼,继续道:“陛下,如果陆珏真的清白无辜,他就应该选择相信刑部、相信律法会给他一个公道!”
站在人群中的朱显似乎又看到了郑匀霖给自己的希望,挑了挑眉间,讥笑着阴阳怪气道:“是啊,既然没做亏心事,何必要怕啊!陆卿啊,当日你痛痛快快说出来多好!今日,也就不必在这朝堂之上如此被动!”
一句话就败露了他曾经遮掩的作为,这一朝的人不是傻子这不就明白着告诉所有人你做了不该做的事。
中宗狠狠刮了一眼这个白痴,又一眼厉色的飘向陆珏,声音清冷的质问:“可有此事?”
“有!”明摆着的事陆珏没打算遮掩,索性就直接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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