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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坐到篝火旁,冲着坐在马车辕上那个其貌不扬,身着褐色劲装的三十左右的男子说道:“白九,今日你的功劳最大,鱼和野味要吃哪个你先选。”不知道说他冷血,还是聋人家根本没理会妇人,连闭着的眼都没有睁开。
忽地他的耳朵微微一动,转头注视着自己右侧那一片黑洞洞的树林。沙沙声微微传来,在不远处同样也有几双眼睛监视着他们。
妇人只顾着生气也就根本没发现异常,扭回头撅折一根木柴一边往火扔,一边气哄哄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功夫好点吗,爱吃不吃!”
因为白九爱答不理的举动月影已经够生气的了,刘茯苓又凑过去火上浇油一把道:“哎呀,你说你与他全是死士,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本来这一肚子的火就没地撒,偏偏这个时候往上面撞,月影哪里还忍得了这一口气,狠狠瞪他一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吼一声:“你说什么!”
刘茯苓连忙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看了看马车,拍拍她的手背指了指道:“声音小点别吵醒少爷,好不容易睡着,在吃东西前让他多睡会!”
“哼”妇人忍住怒火,冲他握了握拳头,松开手气鼓鼓的坐下,把气全撒到火堆上,“别饿着少爷,赶快烤好。”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刘茯苓十分享受的笑了笑,走到她的跟前坐到她的身边,靠着她的肩膀:“我是说你们同是死士,他冷冰冰的跟个石头一样,除了接受主子的命令,就什么情感都没有了。”说着一把环住她的腰,在她的脸上蹭了蹭:“我的夫人就不同了,会骂人、会生气、会笑,不再像以前那么冷血无情了。”
月影笑瞪他一眼娇斥“有什么好得意的。”
刘茯苓勾了勾她的下巴,得意洋洋:“这是我的功劳,怎么不能引以为傲。”
“你呀!”听他这么一说,什么气也就消了。侧头靠在他的头上,暖心一笑。
白九身为死士耳力相比而言是顶好的,听到二人的对话,分心回头看看竟罕见的笑了笑。
陆珏自京以后就日日心事重重夜间难眠。接连几日难以睡好,又加上赶路终是熬不住,刚刚黄昏就睡下了。
为了陆珏出行方便,他出行用的马车比较宽大,一人睡卧再加几人坐在里面绰绰有余。
可就算睡了陆珏却恍恍入梦,梦中他回到年幼离开周家水儿送别自己时候的情景,那也是入秋之后的季节。
那时的水儿只不过是一个十一二岁不懂人事的少女,踮着脚扒着车窗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就算自己走了好远,回过头她依然站在那里遥遥地望着无怨无悔。根本不知道与自己定亲以后将面对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这一切是谁的错!
当初为了自己那一份怦然心动,却害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她才是自己最对不起,最不该辜负的人。
缓缓的陆珏睁开了眼睛,好像醒来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他坐直身子就这样呆坐了片刻,抬手揉了揉额头,挑起车窗帘望向外面,篝火
闪闪跳动又勾起他的另一段思绪。
鱼与野味已经烤好,刘茯苓就想将陆珏喊醒,一扭头见人在那看着篝火不知在想什么。连忙跑过去轻轻喊了一声:“少爷你醒了。”
陆珏回过神来,问道:“下个镇可有我们的马场。”
刘茯苓有些不解的问:“怎么,这些马匹才行了几日,不是还不用更换吗?”
“弃车骑马。”简单说了几个字,陆珏就放下车窗帘,靠在了软枕上,又似陷入了回忆。
“什么。”骑马,刘茯苓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爬上马车,钻进车厢劝陆珏:“不行,你的身体……”
陆珏抬起眼皮瞧他一眼,又低下了头:“我会量力而行。”
“不是我……”刘茯苓还未说完,就又有人打岔。
“唉呀,我们刘大大夫不是什么都会吗?怎么,难道连骑马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不知什么时候月影,已经靠在车厢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刘茯苓。
当初陆珏决定学骑马,人家是半日就学会了,他是半个月连马的身都不敢靠近。
刘茯苓这么好面子哪里肯认,咬着牙道:“不就是骑马吗,谁不会呀!我这只不过是考虑少爷的身体,怕少爷有个意外。”
月影用手掌挡住嘴,怪笑两声讥讽十足:“你是我相公,你那点小猫腻我还不知道,别拿少爷当借口,自己没用承认就好了,文人吗,没人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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