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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贞神情微微一动,避开他的目光,垂下头陷入深思,片刻后道:“大官人多想了,民妇进周家只不过五年时间,在此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周家任何一人!又谈何养育二小姐。”
这几句话无疑激起了陆珏的怒气,锐利的目光变得凌厉:“是吗,看来你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了。也好,那我们就直话直说吧!这几年我之所以可以在京城保持如一,水儿一封封的书信占了多半的功劳。我是几方势力的持衡,同样,水儿就是我良心的持衡,如果水儿因此事出了意外,我不怕颠覆江山、让天下生灵涂炭,既然你们想天下大乱,不如就如你们所愿。我既然敢讲大话,就一定有这个能力。我还告诉你,不管动乱几年,我担保证这天下还是大齐的天下!”
这几句话让木贞心中一惊,也就知道他是言出必行,她努力到今天,不难说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况且只要动乱一起,也就是她与家人再难团聚之时。
可若想阻止这一切,她只有搬出天下苍生小情大义:“大人是朝廷命官,为了一个女人拿天下苍生作赌注,就算大人可以取胜,也难免……”
“天下苍生与我何干,我为了这些虚无飘渺的责任,三年未归家一步,不能尽孝在父母膝前;更是为了这些虚图的荣耀险些成了负心人!可又有何人在乎过,如此我又何必再坚持!于天下苍生相比,爱人、家人才是我要拼尽一切守护的,亦是我的底线。既然有人触碰,我又何必隐忍!”陆珏凄凉的一笑,走到木贞一侧,点明道:“为了家人我们已经努力到今天,走到这一步也有太多不容易,功名利禄、金银财物,已是过眼云烟,到头来也只有家人才是重中之重。水儿是我的妻子,我视她为唯一,如果她有万一,我可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木贞垂下头,隐住自己的表情:“大人所说,愚妇不明!”
无疑这句话激起了陆珏的怒气,自己讲了这么多,人家依旧无动于衷。
陆珏苦笑一声,怒斥道:“木贞、玉琉璃、金国细作,究竟哪个身份才是你最不敢为人知的!”
木贞一惊,难以相信的盯着陆珏:“你调查我!”
陆珏冷冷一笑:“你太多此一举了。”
木贞稍稍一动脑子就明白是哪里出了纰漏,脱口而出:“那张字条!”
陆珏伸手开开门背对木贞:“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这时间是有限的。”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下的木贞陷入深思,思考哪个是属于自己最好的结果的决断。
被救下送到随园的周若水,昏睡了许久才慢慢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一切,便慌乱的四下打量,她发现自己身处个华丽、奢华的房间,一点也不像得月楼的客房。
当她扫了一圈看到坐在桌前笑盈盈的齐王朱显时,就明白了自己的现状。
在床边守护的丫鬟,见周若水睁开了眼睛,马上扭头向朱显,笑盈盈的禀告:“王爷,姑娘醒了”
闻言朱显站起身,走到了床边挂着笑脸,柔情似水的看着周若水,轻声问:“你还好吗
!”
对于朱显的事陆珏虽然没有过多的向周若水讲,可她此时还是感觉到此人有多危险。
周若水忍过眩晕撑起身下了床,慌忙行礼:“妾身陆周氏,参见王爷。”
自从那人将周若水送来这里,朱显就一直很亢奋,他是无时无刻不想把他变成自己的女人,然后再去看那个身份尊贵之人的表情,那一定非常让人舒心。此时面对着佳人,就更难以自控了。
满着一脸笑意,伸手去扶周若水,“不必多礼,起来。”谁知周若水起身就自觉的退离几步。他稍有不甘心的握了握那只手,略微尴尬的笑了笑,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前倾,勾出一丝怪异的笑,那眼神无不告诉眼前之人他心中的意思道:“夫人应该看得出来了吧!要如何报答本王的救命之恩呢!”
周若水低垂下头,躲开那让她不舒服的目光:“待妾身回去后,会将王爷救妾身之事告诉六郎,那时六郎再协妾身来答谢王爷。”
一听到陆珏的名字,朱显的笑容就僵在脸上,语气不悦道:“娘娘节那日本王诚意相邀,却遭美人的拒绝,你让本王很没面子。你认为本王会轻易让你走吗?他陆子钰凭什么有如此的福气抱的美人归。他只是一个病怏子,是个有了今日无明日之人,不如美人改投本王怀抱,你认为如何?”伸手抓住周若水那纤细白皙的手腕。
朱显如此逾越的举动使周若水吃了一惊,慌忙一缩手,连退两步:“既然王爷认妾身让王爷失了颜面,王爷为何还要救妾身?”
“美人何须明知故问。”朱显挑着双眉,将头伸向周若水,露出勾人一笑,脚下一步步逼近周若水。
周若水慌慌退后一步,可她退了一步,他便逼近一步。
当退得无处可退,周若水忍下惊慌,怯怯道:“王爷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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