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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佛堂里出来,映容的半边脸已经肿起来了。
赵氏心疼不已,揪着手帕,眼边红了一圈,“这下手也忒重了,才多大会功夫就肿成这样,这得什么才能消的下去?”
赵氏伸手轻轻碰了碰,映容吃痛,往边上躲闪一下。
赵氏心里针扎似的,低声泣道:“你祖母太偏心了,出了这样的事,心里惦记的却还是大姑娘的亲事,今儿要是大姑娘干了这事,她舍得下这这样狠的手吗?”
长吁短叹一阵,又略带埋怨道:“你也是,平日在家里乖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出了门反倒变得这般厉害起来,那是六部啊,你当是什么地方?还动起手来了!大姑娘是窝里横,你就是窝外横,唉,叫我怎么说你好?本来还寻思着慧容要出嫁了,也该给你说亲了,如今这么一闹,还有哪家敢上门提亲?”
映容默不作声的听着。
赵氏看她很没精神的样子,问道:“脸还疼吗?”
映容摇头,“不碰就不疼。”
赵氏拧着眉道:“都这么晚了,快回去歇着吧,这脸得好好养几天,多涂点药膏子,再叫平妈妈给你煮个鸡蛋敷着,脸上可千万不能留印子。”
映容垂眸,“我知道了,母亲也快回去吧。”
折腾了大半夜,映容已经累的眼皮子打起架来。
回了梧桐院,本想着倒头就睡,结果赵氏那边送药来,平妈妈又给她煮鸡蛋敷脸。
一通功夫下来,瞧着天都快亮了,在床上躺了不到两个时辰,天边已经露了白。
小佛堂里,老夫人也是一夜没睡好,歪在榻上,盖了一条小褥子,眼圈乌青的,额上戴了一块厚巾子。
家里的几个姑娘,慧容恣意,碧容娇气,黛容年纪尚小,格局如何还是未知。
倒是映容,从前觉得她温吞怯弱,可却只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几分少年人的血性。
她心里何尝不知道这起纠纷因何而起?
若是在五年前,莫说打一鞭子,便是打断一条腿又有谁敢说什么?
奈何今时不同往日啊,余家实在不能再生是非了!
。
海棠院中,慧容正在盘点嫁妆。
虽说离成亲还有段日子,但是这嫁妆的事可一点不能马虎。
有些人置办嫁妆都是提前好几年开始准备的,办的那是又仔细又精细。
慧容亲事定的急,嫁妆办的也匆忙。
不过虽然匆忙,但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堆弄出来的。
她自小跟方家订亲,家具用品什么的零零散散也准备了不少。
这一回置办嫁妆,除了原先有的,还重新打了两套黄梨木家具,从桌椅板凳,到床榻箱柜一样不少,连梳妆台,洗脸架子,文房四宝,痰盂盒子这种小玩意都备上了。
黄梨木这样的珍贵木材,用来做洗脸架子算是稀奇的了。
被褥,床面原本应该新嫁娘自己绣,不过慧容怎么可能自己绣?
她带了二百床被褥,比寻常的嫁妆多了好几倍,叫她自己绣,那得绣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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