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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身周的大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着对策的时候,宝贝的情绪正悄无声息地变得怪异起来,一方面他为父亲没能留住妈妈而感到深深的痛苦和嫌恶,另一方面,他也为一个人承受着这样痛楚却仍要保持镇定的父亲感到同情和惋惜。
但是光是苦恼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与其怨天尤人沉浸在妈妈背着自己一个人跑路的痛苦中,还不如想一想如何把妈妈追回来。
宝贝和同龄儿童比起来更加成熟与懂事,许是在柳清雅和涂枞闫双双影响下,他遇到问题更能够快速地回过神来,理智地分析问题的根源。
他舒了一口气,想要把刚刚在心里风起云涌的情感稍稍压一压,光凭他一个小朋友定然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他需要一个人的帮助,一个成年人的帮助。
“让我看看是哪个幸运的大人被我选中一同踏上拯救失踪母亲,维护家庭和谐发展的道路。”他小声嘀咕着,乌黑圆溜的眼睛转上两圈开始在人群中精准寻找最适合的人选。
现场乌泱泱一大批人,在宝贝看来只能分为两批,一批叫做涂枞闫,另外一批叫做除了涂枞闫以外的人,这两批人一对比,显然是前者要靠谱的多得多。
可是想到妈妈出走的原因绝大部分是因为这个孤傲腹黑的男人,宝贝多少还是有些犹豫。
这个“合作”得谈,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谈,怎么样才可以打消自己心中的顾虑。
就在他为解救妈妈计划绞尽脑汁的时候,故事的另外一个主人公发现了摸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他,人没有二话,即可缓步向他走来,并在他面前约莫半米的地方蹲下。
“宝贝你一个人在想什么呢?”涂枞闫见着宝贝的注意力被自己吸引了一部分,才抬手轻捏小孩后颈,并柔声问道。
宝贝眨眨眼,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乖巧地回答着涂枞闫的问题,每一个字都是在认真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每
一个问题都很好地挫伤了涂枞闫的内心。
只听宝贝不慌不忙地慢慢说:“我在想妈妈去哪里了,她还会回来吗?”
她还会回来吗?涂枞闫如同反刍一般反复拒绝着这个问题。
他发现向来能够一针见血抓住事情命脉,预测事件走向的他,这一次心里却是一点底儿都没有。
他和柳清雅两个人就像风筝和放风筝的人一样,风筝上天了便会越来越依靠于风而不是牵引着风筝线的人了,一旦单薄脆弱的风筝线断了,那么他们就再也不属于彼此了。
他决不能任凭这样的事情发生。
宝贝刚刚那句包含着委屈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涂枞闫要把柳清雅追回来的决心。
之后能不能在一起那时候,至少现在他看着宝贝那泫然欲泣的包子脸便心软的一塌糊涂,不论如何都必须把人带回家。
然后在解决接下来很多让人头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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